是好好的吗?”贺兰多敏安抚道,可连悦偏不是一个这样容易被打发的人,她不关心的人,便是死了,她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她在意的人便是夜里被蚊子咬了一口她都会紧张上半天。
何况还是贺兰多敏,盈秀同连悦说起贺兰多敏在太子府上如何受委屈的经过时,连悦恨不得立马揪了楚惜勤过来扒了他的皮不可。
“姐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瞒我,我都知道了,楚惜勤那个坏蛋,他怎么能这么对你!”连悦愤愤难平,“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敢欺负我姐姐,哼!”
“小悦……”贺兰多敏忙捂住了连悦的嘴巴,以免她这张嘴收不住,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别说了,我真的没事!”
连悦抽了抽鼻子,怜惜地拥了拥贺兰多敏,“你看你,都熬得这么憔悴了,还说自己没事,你放心,这口气,我给你出定了!”说罢,连悦轻拍了两下贺兰多敏的肩膀便闪身离去。
整个过程盈秀惊得目瞪口呆,贺兰多敏焦急地训了她一顿,“我怎么告诉你的,叫你不要多嘴,现在可怎么好?”连悦这一去也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贺兰多敏这一急,小腹处像是有了感应一般,亦跟着抽痛了起来。
盈秀见贺兰多敏顿时煞白的脸,惊慌不已,“郡主,郡主您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贺兰多敏艰难地摇摇头,“你且扶我……扶我进去歇一歇便好。”
负气而去的连悦抢了陈总管的令牌一路奔出宫外,气势汹汹地闯入郕王府,楚惜朝正在书房练字,忽然听到外头动静。
连悦便走便喊:“楚惜朝,楚惜朝?楚惜朝你给我死出来!”
楚惜朝搁下笔,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丫头越来越疯,一点都不似他最初认识的样子。
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认定的唯一那个人。
楚惜朝不紧不慢地拉开书房的门,连悦一头扎进来,喘着气不由分说地抱起案上凉了一半的茶猛灌了几口,好不容易缓了过来,郑重其事地对上楚惜朝那双无时无刻都泛着柔光的眸子,道:“楚惜朝,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干不干?”
楚惜朝愣了愣,“什么?”
连悦一掌拍在案上,“借你十个府兵给我,我要带着他们好好练练拳脚。”
“啊?”楚惜朝一脸莫名,连悦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胸脯,“啊什么啊?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别说十个府兵,百个也不是问题,只是,我总要知道,你要来干什么吧?”
“替!天!行!道!惩!治!渣!男!”连悦一字一句说得分明,楚惜朝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没能明白连悦到底想要干什么。
连悦突然逼近了楚惜朝,逼得他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上了书架,连悦眸中正灼灼燃烧着两团小火焰,张牙舞爪如同一只凶悍的小老虎般,“总之,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一票我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