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朱老夫人问。
朱信摇头:“不。”
朱老夫人皱了皱眉头,正要质问朱信,却只听见朱信道:“信儿不知错在何处?连祖母都认为信儿确实克母,还要信儿住到尼姑庵去,信儿离开家只是为了让大家满意,也为母亲身体着想。”
“尽管如此,你也不该不告而别,若不是昨夜礼儿来看你,我今日也见不到你。”朱礼倒是没有泄露朱信的踪迹,只是他乘坐马车来,她只要让马夫带她来朱礼昨夜来的地方即可。
“可祖母终究还是找来了。”朱信不动声色道。
朱老夫人从进树屋开始便在打量这个地方,琴棋书画都不缺,茶香满溢,是个很有意境的地方。
“你住在这里?”朱老夫人奇怪朱信在外面还有这样一个容身之所。
“这里的掌柜和子豫哥哥相熟,我也是沾了子豫哥哥的光,暂住在这里。”从朱老夫人此话中,朱信肯定并非朱礼泄露了她的居所,想着昨夜他乘坐马车而来,马夫是朱家的老马夫,一向忠与朱老夫人,告诉朱老夫人她的容身之所并不奇怪。
“这样岂不是给他人增添了麻烦?”朱老夫人话中之意朱信不是不懂,只是要让她住到尼姑庵去,朱老夫人是何用意,朱信还有些踌躇。
若说朱汉文狠心,至少他替她准备了宅院,还算合情合理。
“祖母且放宽心,我并非白吃白住,我有帮忙。”
“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你还是暂住到庵里面去,到那里你什么都不用做。”
“祖母为何一定要我住到庵里去?”朱信满脸费劲地问。
朱老夫人目光缓缓地从朱信身上转移开:“那你又为何不愿意住到庵里去,庵里既清静又养性,祖母是为你好。”
“可我就是不愿意去庵里。”远离了城镇,那便是与世隔绝。
“信儿,祖母是为你好,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思。”朱老夫人面带温怒,对于朱信的顽固不化有些生气。
朱信怔愣地看着朱老夫人。
她应该明白她的心思,朱老夫人这话里有其他一层意思吗?
朱老夫人执意要让她住到庵里去,难道是出于保护她?莫非她知晓罗氏是装病,知晓了那件事情……
“祖母,你是不是知晓母亲的病……是装的。”朱信艰难的问。
朱信的话,令朱老夫人的面容颤了颤,一双布满沧桑的眸子紧紧盯着朱信,久久都缓不过神来。
朱老夫人的态度,证明了朱信的猜想。
“你让我住到庵里去是想要保护我,是吗?”
“信儿。”朱老夫人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祖母,信儿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您。”朱信不疾不徐道。
朱老夫人诧异:“何事?”
“祖父这两年一直了无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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