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几步就已经到达层阶,此时慕容文律也适时闭上嘴缄默不说话,只是对着冷眼的姬廷风就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龇牙咧嘴地笑着。
姬廷风拳头握了几握,最终因为锣鼓声起,大臣们陆陆续续进殿而作罢。
“今日为何不见大宗伯卿呢?”皇帝带着颇为关切的话问着。
萧默认真的看着此时神色并不似作伪的皇帝,边上慕容文律不按常理出牌,硬是站在她边上,也没人敢纠正其不是。
“你们大汴的皇帝真假,作伪听巫尚月说不是他指示她下的手吗?”
萧默无语,连瞥都懒得瞥,对于慕容文律这么白目的问题,她简直是要醉了。
她这个外来人都瞧得出来这只是意思意思的举措罢了,至于较真吗?
果然巫尚月已经在一侧出列到中间,神色带着无比的恭敬和谦和,更是露出了一丝不忍。“母亲前日夜里忽感身体不适,尚月要施救梅花针时被她阻拦,说大限已至,无力回天,让尚月不得费心费力。尚月悲泣床前,母亲方才淡淡说起往事,道尚月非母亲亲生,乃母亲嫡姐所遗。尚月……”
巫尚月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泪眼朦胧的低着脑袋,徒留一个孤寂单薄的身影给后面一众听到这被惊了一跳的人们。
人群中窸窸窣窣地议论声又开始上演,皇帝眸光眯起,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慕容文律笑的憋不住,直打颤着双肩。
这里的戏演的一个赛一个精彩。
“巫家不是一直以嫡做传承吗?”而且传承的那一脉似乎永远只会得到一个嫡系的女儿。
“是啊,大宗伯不是嫡女吗?”
“呸……还大宗伯呢?是巫元芳。”
“巫元芳不是巫嫡系曾公开给天下人的名吗?”
“这么说巫元芳不是那个巫元芳,而是冒了长姐的名字的庶?”
众人像滚开的热水哗哗作响。
“大宗伯人现在何处?”皇帝对大臣们的议论声置若罔闻,声色严严。
“母亲此刻正在巫府。”巫尚月提起裙摆窈窕而跪,“请陛下赐尚月对母见而不救之罪,母亲在说完如此滔天大祸之后,尚月只顾心伤退出房间,再入时已经无力回天。”
“死了?”皇帝惊得站起来。
巫尚月抬起头,依然泪水要掉不掉的模样,“不曾,但是却和死人无尚区别。”
“啊,那便是瘫了……没想到大宗伯辛苦大半辈子,晚年竟然得此一役,刚听得骇人视听的往年大罪,怕是老天都要惩罚。”
“是啊,定是老天惩罚她了,没想到居然敢这般就冒充了。可是巫女怎么就那么容易冒充了?”
“是啊,怎么就那么容易了?”
“巫女都要以面纱视与人前,何况又是姐妹,只怕性子行事都被摸索清楚,才如此胆大妄为。”
“可怜巫大小姐明明是嫡系却要被她所累,如今公正大白于天下,巫家也算重振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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