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怎么?既然当了巫女自然就要名正言顺,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把你这妄作了混乱了巫血脉的人灭之,以证巫法清明。”
“好好好,哈哈哈哈……不想我巫元芳呕心沥血斗了大半辈子,最后竟然栽在自家白眼狼身上。你是不是在宫里带我回来时,趁我不备给我下的浊世!”
巫尚月笑,眼底森然,“那可是仙丹妙药啊。你不也给皇帝一直吃着吗。你自己尝尝味道可好?”
“疯了,疯了,巫尚月,你胆敢弑母,弑母!明日朝上,我看你要如何交代皇帝一代巫主莫名其妙殆……啊……”
一片凄厉之后,万物皆静。那是一种死一般的沉寂,似乎又生命的气息全部都在消亡。
“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不过是个流着低贱血液的人,也敢称巫?哼。你放心我不会真把你整死的,我只是把你的经脉断了罢,而且皇上可不会怪罪,他指不定欢喜得紧,毕竟知晓过去他那点破事的人可只有你了。”
“啊月,行了。”屋里忽然传出一声年迈的老声。萧默听出来,这个是巫老太爷的声音。
慕容文律被这突然闯入眼前的巫府秘辛给震惊,还没缓神过来,便被萧默拉扯着一个踉跄倒出去。
“他们要出来了,咱们可以走了。”
“不是要给你找浊世吗?”
“我听出来了,刚刚巫尚月说浊世经常给皇帝吃,那炼丹房应该有浊世。”
“不不不,浊世不可能收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不显眼,他们偷偷布阵着的地方,别人进不得。”
“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在这生活过一段时间。”
见萧默说的理所当然,慕容文律嘴角抽搐半晌,才无奈继续跟着前进,枉他还这般费心费力四处打探,死乞白赖的邀功似得跟前凑……合着压根就不需要好吗?
姬廷风走过望星台,黑影已经留在了外头,越过此处便是朝议的地方。
众大臣三三两两已经聚合的差不多,乌赤的使臣也在其中,不过他们在没有皇帝宣见时是进不去殿中的。但是近日的朝会必然是会见乌赤的觋,所以此刻在此早早候着也不足为怪,相反巫家大小姐新任的巫女以及突然出现在人们视线里头的慕斯蔺此时皆不在场,倒显得让人觉得意外。
“来了来了。”
“对,你们快看,在那。”
“天哪,巫大小姐怎么和慕姑娘一起来的?”
“这还不好猜?大汴的人当然要站一块打外人嘛。”人群里有人不阴不阳的说了句,随机大伙们的视线便转向一直沉默没有吭声的那个光头。
最近几日算是发现了,乌赤里最厉害的不是慕容小王爷,因为管事的不是他,而且也不是带头的使臣,而是这个光头,以前觉得其貌不扬也是正常的,因为他总是低垂着头,半耷拉着眼皮,总看着脚下,确实能让人轻而易举的当他不存在。
不过从比赛开始他说话,挑起巫舞诀过往时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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