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没多久,白晓这猜测就成了事实。
母亲刚把面条盛进碗里,脸上堆满笑的往白晓手边推。
“大妞可饿坏了吧,快尝尝味儿好不好。”
这边话还没落,院子里就传来木头大门摩擦地面吱咛一声响,白晓还没说话,母亲就出声了,把筷子往白晓手里一塞,匆匆朝外面走。
“我看看谁去。”
母亲出了门,白晓看着手中油汪汪的一碗面,拿着筷子也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冬天的农村也没什么好东西,蔬菜都蔫吧了。以着母亲的节俭,自不会去镇上买菜。
平常时候母亲炒菜都放少量的油,节省,看到女儿回来高兴的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这炒鸡蛋都快做成了油炸鸡蛋,只是这油乎乎的一碗面,连棵青菜都没有,白晓晕车后遗症就又犯了。
“怎么现在回来了?一身的酒味,喝酒了?”
门外母亲这声音一起,白晓心里一咯噔。
谁?
“现在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喝点酒怎么了?你个妇道人家,闲的没事了,成天叨叨些废话。”
白建民的语气不是很好,眉头紧皱,脸色铁青,越过白母直接朝有灯光的屋子走来。
白母的声音软了下去,没计较这几句数落。
“事儿过完了?”
白建民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顿住脚步扭头,语气极其不悦。“我说你今天这话怎么这么多呢!能不能让我这耳根清净一会,没完没了啦!”
白母顿时悻悻,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木头人似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和这个人交流才好,这是她的丈夫,可是这个丈夫从来不会和她好好说话,有的只是不耐烦和打骂。她看着白建民高大的身影,有些怯怕,他暴脾气上来,打人也是十分的疼。
白建民一看她这不吭声就差缩到墙角的模样就十分来气,谁家娶个这老婆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难怪别人能当着自己的面肆意嘲讽,也就是娶了这么个女人,生了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才让自己一辈子在族里抬不起头,谁看到自己不是偷偷的嘲笑两句。
白建民越想越气,抬脚想踢这女人一脚,以前她还年轻,尽管性格闷,但相貌还算不错,疯疯傻傻的也不当回事。如今年纪大了,长得越发不能看,真是让人厌烦的很。
白晓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母亲脸色表情惊恐,消瘦的身影显得越加可怜,顿时就怒上心头。
“你干嘛呀!”
她的声音很大,脸色表情也十分难看,紧紧的盯着白建民。快步朝着这边走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是真不喜欢这个父亲,要不是血缘关系,上辈子她连一毛钱都不会给他寄。
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心安理得的打老婆?他有什么权利嫌弃这个一直为他生儿养女的女人!白晓一直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恶心的很,只有最无能的人才会在家里以打老婆的形式体现自己的威风。
“我妈又怎么你了?”
打开的门有亮光射出来,照亮了三个人的面孔。
算起来上辈子,白晓有很多年没见白建民了,他穿着一件深色的中山装样式衣服,面色阴郁,鼻梁很高,眼角有着明显的皱纹。个子很高,背挺得很直。
白晓出来的突然,白建民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一时有些发愣,但也是一瞬间,随后很快就回过神,表情更加难看,喘气都有些粗。
“出去几天连一点规矩都没了,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他话说的很凶,可也没再对白母动手,深深看了一眼白晓,此刻白晓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牛仔裤,没穿外套,黑色头发散在肩头,进城一段时间,皮肤倒是好了很多,白皙光滑,要不是长的还算不错有点用今儿一准打死她。
白建民心里冷哼一声,以后有的是法子治这个臭丫头,暂时先不和她计较。
白晓看他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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