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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这么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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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如此近距离地听到枪声。

    原子惊呼一声,抢了一步过去,可快不过直朝云越方向而去的子弹。

    “不要!”看南门尊枪口直指云越,安沁失声大叫。

    啪一声,床头离云越最近的那盏高档台灯破碎,散开的碎片落了一床,甚至有飞溅出来的不小心划破了云越的脸,有细细密密地血珠滴落。

    原子大怒,“南门尊,你别欺人太甚,我少爷是你动得的吗?”

    “动不动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动了,你如果敢放肆,我不介意取了他的命!”他加重了后面的语气,所有人都相信这个男人说到做得到。

    安沁还在喘着大气,她被吓傻了。

    可一转眼,那把抢黑洞洞的口子对准了她,那枪的男人面无表情,眼底全是嗜血的赤红,他手指微微一动,似要扳动。

    “别动她!”云越挣扎着说了句话,他甩甩混沌的脑袋,眼睛找不到焦点,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安沁有危险,而拿什么东西指着她的人,他看不清楚,还以为是云家的人。

    “她是我最后在乎的东西,不能动了她!”他苦笑,“你们要求的,我会做到,通通会做到,都滚都滚!”

    南门尊冷笑着睨视他,他也有今天?怎么没喝到胃出血住院?怎么没有酒后驾车撞伤?或者,能够更惨烈一点,这样才够!

    单单是躺在床上颓废不醒人事,怎么够怎么够?

    何况,还有个贱女人愿意陪着他,她们在床上做了什么?

    他再也忍不下去,向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挥落,安沁被打倒在地,南门尊高贵地站在门边,“给我爬出来!”

    原子张了张嘴,双拳狠狠握住,可恨今天在这边只有他一个人,否则怎么容得他放肆!都怪他考虑不周全,把其他忍受全都派了出去,否则少爷不会受这种委屈,安沁也不会!

    他恨得一拳头砸在腿上。

    云越似乎听懂了,眼睛猛地一睁便想下床,可惜他酒劲已全部上来,一个不平衡倒在地上,比安沁还要狼狈。

    安沁心一痛,转过眼眸,盯着南门尊,“我跟你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到的,拿来当跟我讨价还价的条件吗?”他不屑冷嗤,“我早就说过,我宠你的时候,你可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而我不宠你的时候,你就会是全世界最卑贱的女人,给我爬出来,否则……”

    他举起枪,对准云越。

    “不要!”虽然知道他不敢动云越的性命,但是她还是担心,这个男人我行我素,他不伤云越性命,仍旧可以让他受伤难堪,她赌不起。

    膝盖一软,她蹲在地上,死死咬着唇,脚一曲跪了下去。

    “丫头,别跪,别跪!”云越挣扎着要起身,焦急忙慌地喊着,可恨神智不够清醒,想不到应对之策,可恨身体酒后无力,连她都保护不了,他急急看向原子。

    原子深吸口气,操起拳头就冲过去,南门尊只是慢慢地将枪口一瞄准,他跟安沁一样不敢赌,他们都赌不过这个可以纵横天下的南门三少,悻悻撒手。

    “把你少爷扶上床,明天别告诉他,我来过!”

    她一步步膝行向前,狼狈而卑微。

    南门尊却毒辣,“我是说滚!”

    他要她滚!

    她豁然抬头,怨恨的眼神里还存留着一丝不敢相信。

    南门尊笑得残忍,“以为,自己真是个宝贝吗?”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当着云越的面取悦我,就不用滚了!”

    当即,她身体一侧,奋力一个翻滚到了他脚边。

    怒火中烧,他一脚踩在了她肚子上,她疼得全身蜷缩起来,在他脚下瑟瑟发抖。

    “少爷!”南大轻声提醒一句,在这里耽搁久了,怕云越的人赶过来,看南门尊松了脚,他也松了口气,颇有些同情地看了安沁一眼,又恢复面无表情。

    他拽住她的马尾,无情地从地上拖起。

    她头皮生疼,反着倒退而行,本就走不快,他又步履匆忙,她疼得出了泪水,脚下踉踉跄跄,他厌烦至极,一脚将她踹入车内,狠狠甩上了门。

    南大不敢耽搁,一路飙车而归。

    尊厦,死一样的沉寂,一路都一言未发的南门尊,忽的露出最邪恶的一抹笑。

    “带着张嫂去隔壁别墅住,将房门锁好,我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南大目光闪了闪,“是!”

    “啊!别碰我!”她吓得周身乱颤,手指狠狠扫向南门尊。

    南门尊轻易抓住她,趁她来不及反抗一路拖着扔入了尊厦里,安沁爬起身来,就看见搁在旁边的那台白色钢琴,她一个寒颤。

    “害怕了?”他笑,“上其他男人床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要害怕?”

    她闭了闭眼睛,已有些任命的感觉,她清楚知道她触到了南门尊的底线,他没杀她,是因为他有更可怕的手段,她的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吃亏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他一推,将她压在了钢琴架上。

    手指无措地乱放,触到了琴键,优雅的钢琴声多了慌乱响在空荡荡的尊厦里,今晚谁也救不了她了!

    她索性不再反抗。

    “现在才学乖,太晚了?”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衣领的地方果然有个红痕,是男人情到深处时留在的狂野,他嗜血的眼眸更沉了。

    返身,他拿来一瓶酒,对着那个位置就倒了下去,因为破了皮被酒精刺激,很是刺痛,她却死咬着唇不出声。

    他不解恨,酒瓶哐当一声,在钢琴上砸碎,尖锐的瓶身搁在她的红痕位置,用力一戳一划,鲜血瞬间涌出,他猖狂大笑,她痛得大哭。

    直到伤口破了,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痕迹,他才撤了手,指头捏住她的嘴角,那里有红艳艳的痕迹,他残忍笑道:“真想看看,你是怎样卑贱地在他身下求欢的?是跟平时一样像条死鱼,还是风骚得跟个妓女一样!”

    “我们是清白的!”她疼到极点,声音都哑了。

    “都到了床上,能有多清白?”他邪恶一笑,解开她的裤头,“有没有被干过,我摸摸就知道了!”

    她颤抖得按住,“别在这!”

    今晚注定躲不过,可钢琴对她的意义重大,她实在没有脸面在这里跟他……

    他拍拍她的脸蛋,反而不那么急了,“学乖了就好,陪我喝一杯吧!”

    他转身走了,安沁抱着**地上身发抖,那些被扔开的衣服,她没有勇气捡回来穿,原来那些折磨真的会把棱角磨光。

    酒,红得似血。

    他一口口喝着,仿佛在喝着她的血。

    安沁冰凉的身体,总是忍不住发抖,他笑着将另一杯酒递过去,“喝了,就不冷了!”

    她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将红酒一饮而尽,全数咽下肚里后却瞥见南门尊眼角意味深长的笑,她一惊,意识到这酒……

    那日的折磨,还在脑袋里清晰如昨日。

    不由得,抖得更厉害。

    “怎么还冷啊?我给你热热!”他脱了上衣,优雅地压在她身上,她被迫往后倾斜了身体,腰磕在钢琴上生疼。

    酒杯,还在他手中。

    他喝完最后一口,附上了她的嘴唇。

    摩擦之间,她感觉一股液体从他嘴里过度到她口中,他竟然……真恶心!她打心底厌恶这样的亲昵,身体条件反射地竖起了汗毛。

    可渐渐,那些汗毛根根平复,有汗珠慢慢从身体里冒出来,她的喉咙最先感觉到干涸,她咽了咽口水。

    “有感觉了?”他低低一笑,竟然放开了她。

    她瞬间软在钢琴上,手指凌乱地抓住钢琴角才不至于跌倒,她狼狈坐在凳子上,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小腹的地方一遍遍地似火在烧。

    这种感觉,她熟悉得很!

    经过上一次的折磨,已经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

    “你竟然……又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出口的声音,酥软得连自己都受不了,这次的药量比上次更为凶猛,她快扛不住了。

    “对你这种用来玩弄的女人,什么手段都可以!”他不屑冷嗤,在他眼里仿佛她连妓女都不如,可以任所有男人玩弄糟蹋。

    “你变态!”她啐骂。

    “露出本来面目了?我还以为,你能有多乖,不过是贱骨头而已!”他伸手,摸住了她的脖子,哪里有伤,他在伤口边缘以手指轻轻抚摸,只是几下,她便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样情不自禁,那样急不可耐。

    他爽快大笑,“今晚,你总不会还像死鱼一样了吧?”

    “你卑鄙!”她气红了眼睛,为这样的自己感觉到羞愤,为这样的他感觉到由衷的愤怒,

    “我是卑鄙!”他手指滑到她腹部,不用探进去,也知道她此刻有多动情,而这样的她,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享受。

    云越那伪君子,就算这女人现在扔在他床上,他也无力享受啊!

    所以,他压根不担心今晚女人有没有**与他,他气恼嫉妒的是女人对他的毫无防备!

    安沁已经无法自持,她靠在钢琴上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眼睛红红的,渴求地盯着**了上身的极品男人,南门尊故意离她很近,可她一伸手,又摸不到他。

    越是措手不可及,越是想要。

    她巴巴起身,朝他走过来,南门尊一手按在她胸口,她呻吟一声,变得更为渴望,他却抵住,不让她靠近,“这样玩,没意思!”

    撒了手,他转身上楼。

    安沁视线已经迷糊,她不知道他手上拿的东西是什么,却摆在吧台上,从那个位置,可以将钢琴上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

    她顾不得那么多,在他一靠近时,就黏了上去,她热得快要虚脱了,而他是唯一的清凉,她贪恋地抱着,又不安分地四处乱吻。

    “这么想要?”他捏住她下颌,微微用力。

    她神智有片刻清醒,眼底闪过挣扎,很快便被**掌控,她迷乱在他身上。

    “真是**!”他拍拍她的脸,对她道:“想要什么?”

    “要你!”她急不可耐。

    “要我的什么?”他引诱着她,往更深的地狱走去。

    安沁糊涂地摇摇头,她快要疯了,整个身体恨不得要爆炸,理智早已消散,只剩下**,蚀骨的**。

    “很难受对吗?”她越是急,他越是优雅。

    她拼命点头,手指四处乱摸,毫无章法,她甚至还不知道怎么样去寻找一个男人的安慰,真是青涩得可以!

    以她在床上的表现看,她倒真像个处女,难道她的膜是意外失去的?

    眼底闪过疑惑,她已全身趴在他身上,他索性在凳子上坐下,让她跪在地上,勾引道:“想要,就脱光我啊!”

    她毫不迟疑,伸手去就拉他的裤子。

    他按住她,在她手心上一划,“错了,是用……嘴!”他点了点她因为灼热,而不得不半开着的嘴唇,她立马抿了抿,做出允吸的动作,看得南门尊身体一热,###烧起火来。

    将她的脑袋一按,他急切道:“快点,救我,也救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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