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马上向亲兵打了个手势,就走到了外边。
蒋干侧耳倾听,声音太小了,听不见,但是刚才那句“江北传來消息”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蒋干相信自己的判断,错不了,蔡张一定是想对丞相不利。
这个消息我要赶快带回去,好早早的铲除此二人。
周瑜把亲兵打发走,进屋探头看看装作熟睡的蒋干,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周瑜并沒有离开,而是继续回到了床上,拍了拍脑袋又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又响起了鼾声。
蒋干在床上更加睡不着了不,他想,自己绝对不能继续逗留在这里,周瑜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蒋干在这床上简直是渡秒如年,浑身不自在,他害怕自己的发现随时被周瑜知道,那自己的这条小命也就扔在这里了。
蒋干在床上忍着,又听到外边的更鼓之声了。蒋干已经在床上忍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蒋干偷偷的侧过头看看周瑜,周瑜睡得正香呢,嘴角挂着口水。蒋干轻轻的起來,蹑手蹑脚的來到周瑜的书案跟前,找出了蔡张的那封信,悄悄地揣在怀里。
蒋干來到房门跟前,心想,趁早溜走,这才是上策,要是天亮之后周瑜发现这封信沒了,一定会怀疑我,到时候他真要是翻脸一搜身就会发现这封信。到时候,我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蒋干到了屋外,终于松了一口气,蒋干刚刚想辨认一下方向,周瑜的亲兵马上过來:“蒋先生!”
蒋干被这士兵下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这亲兵非常有礼貌的询问:“蒋先生,天还沒亮,您怎么……”
蒋干急中生智的说:“哦,我想去茅厕。”
士兵点了点头:“蒋先生,茅厕在那边。”
蒋干对士兵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周瑜的亲兵并沒有刻意的阻拦蒋干的行动,任凭蒋干自由的离开院子。
蒋干离开了院子,被冷风一吹,才发觉浑身的冷汗,都已经湿透了衣襟。
蒋干心中感叹,好悬!
等离开周瑜的那个院子,蒋干才发现,周瑜的府邸简直是太大了,出了刚才的院子,离府门还有好几层院子,而且每个院子里都有巡逻的士兵,要想蒙混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蒋干真的发愁了,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拍了一下蒋干的肩头,蒋干这个晚上受的惊吓太多了,心脏都有点受不了了。
蒋干回过头來,这个人马上给蒋干施了一礼,陪笑着说:“蒋先生,受惊了,请随我來!”
蒋干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看得出,应该对自己沒有什么恶意,否则的话,在发现自己的时候,只要声音稍微大一点,周瑜的亲兵马上就会过來盘问自己的。
蒋干也只好跟着这个人來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个人站住,说:“蒋先生,我是江东的谋士,名叫阚泽。我看先生是來说服我家周都督的,我说的对不对?”
蒋干不知道这个人的意思,沒有接这个人的话茬,就是站在远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