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过钱了!”那中年不屑吃头也不回,“要你管!”大步流星得去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听到老板娘嘀咕“小伙子,对不起哦,我马上给你再做一个。”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大概想安抚我?我尽量友好得冲她点点头。尽量。
当天晚上我闻着味儿找到那男人,制住他,把他活着用大石头沉在煎饼摊对面的臭水河里,让他跟底下的污泥一样呼吸上游排泄的化工废水,一起腐烂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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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个小区距离圣安德鲁大概有快马半天的脚程,如果换成我,可以一天之内来回来回来回很多次。
没人知道当我还是以另外一个身份活着的时候就偷偷在这里买下了一栋房子,用我晚上“接单”挣来的钱。过去主要是为了避开安薇儿姐姐,在消停得多的环境里写小说,这样我可以假装自己很忙的在学校念书不回家去,然后躲在这里开心,现在主要用来存放我不想她出事的林小雅,我自己的确吃不下十个煎饼果子。
小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配合,她起初被我、我的眼睛可能还有我的表情和神态吓到,让我不得不躲出去,你知道我现在不太会说话,一张嘴就是能让屋顶结冰的语调更让我不愿意面对她。我把买回来的煎饼果子放在她随手够得到的地方,然后躲出去大半天,回到学校上课,顺便替小雅请了病假,大概是看在我救她的份上,班里那些过去跟我很好也跟小雅很好的同学都没有站出来质问我或者说反对的话。等我午休的时候回到屋子里,推开门,用伸长的头颈结结实实得承受林小雅的闷棍,然后把掉在一旁的木棍捡起来。尽量。温和的手法把带着钉子的方木棍【那原本是这间屋子的木质窗框,她撬不开钢制的防盗门窗只搞到木框】交还她手中,任凭她各种打也不敢吭声,最后她实在打不动了,就蹲在地上哭,大声嚎叫恶毒得诅咒我往上倒数到白纪的祖宗,并骂我说我长得像慑镰简直是对造物主的无情嘲弄。
幸好当初为了写作的时候不受打扰在屋子四周设置了隔音的幻术结界,才没有被动得增加我的工作量。
换个话题。
jing神世界非常奇妙,就像我早上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晚上会去把那个中年不屑吃给干掉,更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没有吸他的血,你知道,我现在渴了就是爱喝别人的血,有的时候也会尝试自己的血,但总是没有别人的血那么好喝。
世上每一个人的血液里都有绝不重复的只属于他自己的味道,xing感ji女的血液**浓烈刚吸进口中就迫不及待得涌进喉管;清纯少女的血液甘甜可口解渴解暑解嘴馋;美艳少妇的血浓醇温软能在冰天雪地里祛除入骨的严寒……每一种人里的每个个体,又都有些微的,并不明显但是极度诱人的区别。
而不论男女,老幼,善恶,悲欢,只要他还活着,就又是一番各自的滋味。人开心的时候血是甜的,难过的时候是苦的,拿到奖学金兴奋得又蹦又跳血是单调的辣,被欺负得满腔火气的血又是**裸的咸。
颜sè也不一样,孩子的血就是比老年人要干净要单薄,sè泽更加晶莹透亮;女人的血就是要比男人的柔和,在指缝间流淌如丝如缕,这个时候舔一口淌出嘴角的新鲜血液,仰起头,眯起眼,我可以享受半天。
就连冷热也有不同,辛勤园丁的血是热的,破坏绿化的血是冷的;好妈妈的血是热的,坏继母的血是冷的;英勇jing察的血是滚烫的,违法犯罪的血是冰凉冰凉的;
义工学生的血是热的,在人行道上泊车车主的血是隔夜凉的;交通协管员风雨无阻血是热的,堵住地铁正门门口等着抢下一班车座位的乘客血是死蟑螂似的;
好心人的血是热的,大坏蛋的血是冷的……
我虽然丧失了活人的情绪,老天却赐予我感受他人所感品味他人jing神的机会。我虽然失去了生活的韵律,老天却给予我更多的选择,假如我愿意,我可以给一个乞丐一百块,然后将他瞬间奢侈的快乐,毫无顾忌得掠夺进我
破碎的灵魂。
我没想过要补全它,更不在乎七魄不全之人将来要下地狱,
我现在只担心安薇儿姐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