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在奈何桥那头给她摆下接风酒,磕头赔罪。”
小妮子在旁听着,低着头也不搭话。
“我说你脑袋别驴踢了?亏了写书这人给你想出这么三俗的解毒方法,你居然还装起了贞洁烈男!
你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师弟!”埃菲利亚气得语无伦次。
“师姐,”
“干嘛,”埃菲利亚白冷他一眼,她已经想好了,假如慑镰铁了心不上道儿,她就打晕他然后给两个人下咒。”
“别费心思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办法。”
小妮子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儿,抿抿嘴唇,她听不懂这姐弟俩的对白,觉得自己跟他们不是同一物种。
“师姐,你做了件错事。”慑镰说着,却转向了小妮子,他向小妮子伸出手,后者鬼使神差得将那把造型奇特的匕首从怀里掏出,递了过来。
慑镰双手接过匕首,然后很认真地双手递到埃菲利亚的身前,“你不该把我送你的东西转送给其他人。”
埃菲利亚一愣。
“我会伤心的。”慑镰左手牵起埃菲利亚的右手,郑重其事得将龙芷交还她的手中。
埃菲利亚怔住了。
慑镰微笑着帮她握紧龙芷,两人四手相交,双目相对。
小妮子脸红红的,很配合得哭了出来,两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慑镰很温柔得笑着,缓缓举起左手臂,忽然在埃菲利亚惊讶的目光中,慑镰一掌插进自己的左胸。
“慑镰你干什么!”小妮子吓得大叫。
“其实没有心是个很方便的事情。”慑镰始终抱持着招牌的微笑,浑然不觉嘴角渗出的血已经模糊了埃菲利亚的视线。
慑镰握紧的拳头吃力得拔出自己的胸膛。当他张开手掌,小妮子的震撼已经不能够用言语来表达。
他掌心里安静得躺着一柄jing致的刀片,不堕海千丈之下寒铁所铸,周身朴实无华,短不过五寸、刃不过二指的凤芗,染了血的凤芗。
仿佛感受到另一半的存在,埃菲利亚手中的龙芷发出悦耳的嗡鸣,同一时间,凤芗也在慑镰手中清脆得欢唱,
龙凤交鸣,白了浪子的嘴角,湿了埃菲利亚的眼眶。
“你以为我把它丢掉了?”
“靠!老年当年亲眼看着你把它扔到海里去的好不好?谁知道你把它藏在这么恶心的地方?”
“恩……我说过会把它贴身放着,我啥时候骗过你?”
埃菲利亚假装思索了一下“你偷我零食吃还说是隔壁的耗子吃的。耗子会撕塑封包装吗?”
“玩笑……嘿嘿……善意的玩笑。”慑镰一脸的无辜媚笑。
“喂……你真的不想上这个漂亮‘解药’?”
“靠!我说不上就不上,大不了变成根大肉草,你把我种在小时候那个花园里好了。”
“那我就天天给你浇水,死了以后埋在你旁边的土里,权当是肥料吧,老娘是千金之躯,千金这么贵重的肥料没见过吧。”
小妮子在旁边听着已经哭成个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