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说什么 我沒有巨蟒 我不认识什么夏雪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
敖天霁向那保镖使了一个眼色,那保镖手中的银刀再一闪,高高扬起 深深地插入刘义手背的那道伤口上
“啊……”刘义嘴里再度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在那种痛不欲生 撕心裂肺的痛苦中 苦苦地哀求敖天霁:“敖先生 我求你 放了我吧 放了我吧……”
敖天霁缓缓地吐出一缕轻幽的烟雾 烟雾缭绕中 他的俊脸 毫无表情
那保镖又举起手中的银刀 银刀折射出精亮的光 清晰映照出刘义深深的恐惧 在短短几秒内 刘义的手被连续续不停地插了五刀
保镖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让你嘴硬 我现在就废了你这只手 ”
刘义苍白的脸上全是一行行痛苦的浊泪 在保镖再度举起银刀就要往下插第六刀的时候 他急切颤抖地大声呼喊:“我说 我说 我什么都说……”
敖天霁眉毛微扬 又缓缓地吸了一口雪茄
刘义惶恐万分地看着敖天霁 吞了一口唾液后方才战战兢兢地说:“夏雪以前是我的马子 谁知她爱慕虚荣嫌弃我是穷光蛋一个 有一次她偶然在酒吧里勾搭上一个有钱男人 和那男人睡过一觉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劈腿 给我戴了绿帽子 沒多久后她就不顾我的哀求毅然抛弃我跟了那个男人 我心中极度怨恨她 一直想找机会教训她 ”
“一个星期前 我在街上重遇她 她对我不但沒有丝毫怀念 还佯佯自得高傲地向我介绍说她现在是敖氏总裁的首席秘书兼情妇 我忍无可忍 想毁了她的念头 就是从那时产生的 ”
“后來我经过打听 知道昨晚敖氏举行酒会 我想夏雪那biao子肯定也会在现场 于是我把我训养了几年的蟒蛇放进去 让它一定要把夏雪咬死 我怕警察会查到我头上 于是把蟒蛇放进去后我就跑了 沒想到还是被你们抓了回來 ”
敖天霁缓缓地吐出口中的烟雾 冷漠的神色沒有因为刘义的解释而褪去 反而更甚 他冷冷地对保镖说:“废了他的两只手 ”
刘义吓得惊慌失措地大叫:“敖先生 我已经把真相说了出來 你不能这样对我 ”
敖天霁俊脸上冰冷的神色不变:“废 ”
银光倏地一闪 保镖再度以飞快的速度落下一刀 深深地插入刘义那已千疮百孔的掌背上
“啊……”刘义疼得撕心裂肺 再次从将要昏迷的状态中,痛苦地大叫起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地大声哭喊:“敖先生 我说 我说 我什么都说……”
保镖把刀拔出來 暂时收起
敖天霁慢条斯理地吐出口中的烟雾 好整以暇地看着忍着剧痛 模样狼狈不堪的刘义 薄唇缓缓地扬起一抹讥诮的冷笑:“早说不就沒事了吗 ”
ps:我发现我对残忍无情的男主 有一种疯狂的热爱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