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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爷撒个娇1W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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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

    “圣旨和信,你都可以看。”经过先前的一番问话,祁尹政似全然信了汐瑶。

    不敢多滞,她先取出圣旨,展开……

    随着她多望清一个字,脸色也愈加变化激烈,这并非是简单的圣旨,而是遗诏!!

    最后波涛汹涌的双眼落在那个名字上,差点将她万箭穿心!!

    极度的惊愕中,汐瑶确定的看向祁尹政,分明在祁云澈六岁入宫时,那份让他登基的遗照就立好,那么这份——

    “这是朕交与你的,希望你擅用。”显出疲态,无所不能的天烨皇帝终于承认他老了,怕是他死的那一天,他的儿子们都还在你争我夺。

    他以为他能够将所有牢牢掌控,可而今,他有心无力。

    看出他神态里的沉重,汐瑶更深觉这位国君的良苦用心。

    手里的书信和圣旨是她的保命符,竟然是皇上给她的,为何不能是呢?

    她是他最看重的儿子心爱的人,他在乎祁云澈,自然会不遗余力的保她的性命。

    原来是这般啊,那么方才诸多她认为多余的问话,都成了理所当然。

    也许,她是这世间上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得到天烨帝如此信任的人。

    “退下吧。”耳边,恢复淡然的声音透着苍老和疲惫。

    汐瑶却不动。

    她大胆的直视祁尹政,眼底波澜交叠,层层激荡,她心里有深深的疑惑,也许此时不问的话,将来都再没有机会了。

    “皇、皇上……”她颤巍巍的开口,心惊胆战。

    怕吗?

    自然是怕的。

    并非只因眼前的人捏着她的小命,他不但放了她一条生路,更成全了她和祁云澈!

    那么——

    “为何您要派人杀……她?”

    清晰刺耳的疑问响在这孤寂了许多年的深殿,汐瑶只敢用‘她’来代替。

    不曾想祁尹政难得痛快了一回,坦言道,“你是说兰儿吗?”

    说出这个名字他便笑了,神情姿容无比的舒心自然,仿佛这名字是他的解语花,能消他心中一切的烦忧。

    抬起望着某处的眼眸里含着向往,思绪飘到了极远处,兴许想起了最初之时,兴许望见了结局之期。

    无论哪一种,都与赛依兰有关。

    隔了许久后,他说,“朕也是人,也有心头之好,一个人死,你不觉得太寂寞了么?”

    死?

    汐瑶愈发困惑,难道只有这样的结果?

    忽见祁尹政弓身埋下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冷不防,一口浓血已置于掌心之间。

    “皇上!!”汐瑶大惊失色。

    “退下!”祁尹政蓦然厉声,将她生生逼退,接着更是咳得停不下来,脸容更在这瞬息间变得苍白了许多。

    此时王福闻了动静从外面转了进来,将手中的汤汁奉上。

    “慕小姐,回吧。”在经过汐瑶身旁时,他对她好言相劝道,“云王殿下还在外面等着您呐。”

    ……

    走在太极宫内,汐瑶颇有种失魂落魄之感。

    手中盒子里的东西已换成一

    柄稀世罕有的玉如意,书信和圣旨早被她放在怀里。

    她一步步的走着,这太极宫实在太大太冷清。

    没有宫人往来,更不得点上照亮的宫灯,回想方才离开偏殿时,祁尹政弓身咳得心神俱灭的憔悴,身旁只有王福一个垂垂老矣的太监相伴。

    莫不是件天下之大悲事!

    可是这皇位,自古总是有那样多的人要去争抢,这深宫,又困了多少无主无心的孤魂?

    思绪稍顿,已可见到那宽而高大的殿门,外面天光又暗了少许,就别要期待能将多少光亮照入着深深孤殿中了。

    殿门两侧站着几个宫娥和太监,而居中,那道身影是汐瑶所期待的。

    看见祁云澈,她加快了步子行出去,在他闻声转来时,倏的将头埋进他怀里去。

    好难过啊……

    有什么堵在她的心口,咽不下去,疏解不出来,无处可躲。

    “怎么了?”她这一举倒让祁云澈略显无措,难得面上露出几丝无可奈何之色,可眉眼间的柔和谁都仔细瞧在眼里。

    两旁的宫人望见,笑着默不作声的低首回避。

    这云王殿下自六岁被接回皇宫,表情就是极少的,偏生让武安侯家的女儿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汐瑶将头摇摇,说,“没事。”又把手里的盒子望他跟前凑了凑,勉强的笑,“你看,这是皇上给我的赏赐呢。”

    不就是个赏赐么?

    祁云澈感到意外,汐瑶是从不稀罕这些玩意儿的,他担心的是父皇为难她,可又想既然都赐了婚,再刁难岂非多余?

    他心里七上八下,不能消停,终于等到人出来,捧着赏赐直往他怀里钻,倒弄得他无措。

    看样子,仿佛是高兴的?

    七爷横竖理不清思绪,只好权当她在撒娇了。

    正是不顾旁人的温情时刻,身后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恭维,“婚旨已下,二位能否……矜持点?”

    一听这声音,汐瑶大喜,“长公主!”

    把自个儿从那牢固的臂弯里移了出去,顺带将方才种种忧心,连同身后的男子一起抛到九霄云外。

    就在祁云澈还没反映过来时,怀抱空了,汐瑶已同祁若翾热乎的攀谈起来。

    “父皇赏了你什么宝贝,给本宫瞧瞧。”一身男儿装的长公主俊美风流,说着就伸手要去揭那人儿手里的盒子。

    那模样,似极了哪里钻出来的纨绔公子哥儿,这是堂而皇之的在调戏谁家的娘子呢。

    祁云澈眼快手更快,盒子才开了一条缝就被他按下去,寸土不让道,“急什么?我都还没看。”

    言下之意,那就更没你的份儿了。

    他态度不对,汐瑶急忙冲他瞪眼,祁若翾不恼,“得,本宫不看了,既然来了就去母妃宫里请个安吧,明儿个入宫用膳,然后嘛……”

    她眯眼笑得又坏又邪气,幽幽杏眸全盯着汐瑶,“母妃才将还同我说起你呢,说是老七同你的婚期在五月间,苦了你慕家无长辈,打算过些时日接你进宫来住,出嫁的时候就打芳华宫出,你看可好?要是你嫌宫里规矩多,同我去公主府住也是行的,我那公主府可气派了,包你去一次就……”

    这厢滔滔不绝未完,祁云澈动作倒是快,取过那盒子往祁若翾怀里一塞,暗沉沉的嘴脸端得大方,“给你了,不客气。”

    说完拉着汐瑶就往芳华宫那方向走。

    身后,长公主笑得嘴都快合不上,笑骂道,“嗳!父皇赏赐之物哪儿能随便送人?老七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

    消遣完了,见他们行得越来越快,还真不打算要这赏赐。

    她打开一望,发现是柄玉如意,摇着头道了句‘没新意’,差小太监赶紧追上去把这送还。

    举目,远处只剩下两个走远了的豆大的影子,逃命似的,依稀还能听到对话声,某个黑心语重心长的嘱咐,说,以后离她远一点。

    祁若翾

    忍不住喷笑,老七真是个长记性的,看来还没忘记在藏秀山庄吃的那回大亏。

    寻一日,她待拉汐瑶问问清楚,到底是如何亏他的!

    ……

    没在淑妃那儿呆太久,出宫的时候天已黑透。

    冷绯玉早就命冷溟在宫外守着,祁云澈和汐瑶刚出去就被他拦个正着,为云王接风洗尘的酒宴已经准备好。

    汐瑶看得明白,那些场合是她不得去的。

    祁云澈命轸宿和翼宿跟在她身旁,亲自送她上了慕宝专诚赶来接她的马车。

    七爷其实一直都晓得,有人早就归心似箭。

    得了父皇的赐婚,他虽不曾有太明显的表示,终归是高兴的。

    可再想到回了京城,他住云王府,她住武安侯府,大街都隔了十几条,大婚还得等近五个月,王爷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

    明日就是上元节,京城大街小巷都是热闹。

    红色的灯笼成串的挂在街边的酒楼茶馆外,里头的生意如火如荼,她坐在车里闭眼听着,都能在脑中绘出那样的街景。

    在穿过了一片繁华绚烂之后,武安侯府到了。

    同汐瑶想象的一样,寒意正浓,府中的家人却整整齐齐的站在外面,一个都不少,也不知等了多久。

    见她下车来,先是四婢一股脑儿的围上去,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有说不完的话,梦娇和张嬷嬷不禁抹着眼泪,连菱花湛露的眼眶都是红的。

    如今可算好了!

    姑娘在河黍立下大功,又得了皇上赐婚的圣旨,嫁的人是云王殿下,比三姑娘好了不知多少。

    再望跟在车后两个精干的侍卫,不问都晓得是云王的心思。

    足以见姑娘今后入了云王府,一定会是个被心疼的。

    一番嘘寒问暖,张嬷嬷先声道,“快别都站在这儿了,姑娘这一路上定有劳累,入屋里再说。”

    汐瑶点头,移步间又看见了静静端立在一侧的安娘。

    得她望去,安娘规矩的对汐瑶福了福身。

    身旁的张嬷嬷见了,自责了声‘记性’,连声道,“前些日子二表少爷将安娘和二姑娘一道送了来,安娘精于医术,二姑娘又……”

    她欲言又止,回想那天的情形,虽不知二姑娘何以身残自此,可既然是慕家的人,她都要尽心伺候好。

    关于慕汐婵,自那夜张家毁于大火中,没得几日长公主便从明王那里要来了人,回京后被送到武安侯府,这些沈瑾瑜早就命人知会过汐瑶。

    闻言,她安抚的拍拍张嬷嬷的手,道她做得妥帖,

    转再对安娘询问,“你亦是慕家军的儿女,往后武安侯府便是你的家,放心住下可好?你若有别的心思,大可与我说来。”

    安娘在府里住的时日不长,但与四婢相处得极好,她年龄大些,和梦娇更说得到一处,难得大姑娘开口留她,她想也不想就连连点头应下。

    进了府,自家人围桌而坐,热热闹闹的食了上元节前夜的晚膳。

    饭后,用茶时。

    汐瑶略略问了府上近况,除却平日里四婢不会放过那些与她相关的惊心动魄,府中一切倒是安好。

    可是自打汐婵被送了来,武安侯府就越发的热闹了。

    梦娇捧着热茶,回想着说,“最先是明王殿下隔三差五的差人送来药材,还专诚请了宫里的精通针灸的刘御医专诚给婵儿瞧过,说是在张家遭了算计,幸而中毒不深,毒素阻了脉络,加以时针疏通经脉,清除余毒之后就能慢慢恢复。”

    汐瑶听罢看向侧立在旁的安娘,安娘会意接着道,“二姑娘的残疾确实能医好,只需废些时日调理,药不能断,已能缓缓走个几步,不过身上的伤就……”

    她指的是慕汐婵身上被大火缠绕后留下的可怖伤痕。

    从前的冰肌玉骨,那是如何都恢复不了的。

    nbsp;“那夜张家大乱,是我没有顾好她。”汐瑶淡淡的责难了自己一句,心里却没这么想。

    这一切都是婵儿咎由自取。

    莫怪她这做姐姐的心肠歹毒想要置她于死地,姐妹情义早就在她亲自送她出嫁的那一刻起断得干净。

    只这些,府中的人并不晓得,汐瑶也没打算让张嬷嬷她们知道。

    汐婵捡回一命是事实,慕坚忠勇两全,与张家同归于尽更传遍天下,这些都是沈瑾瑜废了多少力气才将假的说成真!

    倘若事情败露,不止慕家毁于一旦,沈家都要受牵连。

    现下,她还真不能怠慢了二妹妹。

    “姑娘莫要多想了,仔细伤了身体。”见汐瑶不语,嫣絨以为她自责难当,对她安慰道,“有奴婢们几个在,把二姑娘照顾得极好呢。”

    “对对。”粉乔一晚上都在寻说话的机会,忙接道,“张嬷嬷每天都要在灶前守两个时辰,汤和药都是亲自送去,这些日子二姑娘脸色不但好了许多,人也比来时丰盈了不少,不信的话奴婢领您去瞧瞧。”

    心蓝嗔她,“就你会说话,姑娘何时怀疑过咱们?你尽想着让姑娘去瞧,你怎么不瞧瞧这是哪个时辰?平日这时候二姑娘都歇了,我看你还是快些去准备热水,给姑娘沐浴解乏要实在些。”

    难得,粉乔听后不得与心蓝再争辩,倒是将她一起拉走,给汐瑶梳洗做准备去了。

    见她两个欢喜的出了前厅,汐瑶脸上漾起笑意,就爱看她们斗嘴打趣。

    自顾乐了会儿,她再问张嬷嬷,“除了明王送药,还有别人来吗?”

    “裴王妃来看过二姑娘一回,不过好像闹了不愉快,之后就再没来了。”

    张嬷嬷回想着说,又叹了一口气,“平日老奴们在二姑娘身边伺候着,也从没见她发那么大的火过……”

    遭逢那般巨变,看人看物的心境都不同了,脾性大变也是常有的。

    听来,汐瑶轻挑了眉眼。

    这婵儿妹妹冲慕汐灵发火,那就表示心中有恨,她是被祁明夏所救,事隔几日才得长公主借故接回沈家,在这段时日里,她可有同祁明夏说过些什么呢?

    心里反复思索了下,也不知可是太累了,汐瑶又觉得明王何等聪明睿智,就算汐婵不说,他也有别的法子晓得。

    这一桩就被她先搁在了一边。

    随即困意上头,打着呵欠,人已想往被窝里钻,起身时随口问,“没有别的要紧了吧?”

    梦娇这才后觉想起,道,“有的,上前天陈公子来过一趟,也是看婵儿,临了走时要我带句话给你。”

    陈月泽?

    汐瑶抹着自己打呵欠挤出来的眼泪星子,“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吧,反正姨娘不讲,明个儿到宫里遇了他,他也是要同我讲的。”

    既是陈月泽,她就没那么上心了。

    梦娇觉得在理,点着头自语道,“也是,现下婵儿身子还弱,就是陈公子想娶也不急在一时。”

    “姨娘,您在同我说笑么?”汐瑶以为自己听错了,笑眯眯的问。

    陈月泽娶慕汐婵?

    别人不知慕坚与张家勾结,他还不清楚?!

    梦娇以为汐瑶在意的是门第之说,颇有些不高兴,便是对她语重心长,“虽说婵儿如今形同残疾,身子骨弱不禁风,可她是你的堂妹,你看三姑娘贵为裴王妃,而你也将同云王成亲,慕家出了两位王妃,再多一位四方侯夫人有何不可吖?”

    听这口吻汐瑶就知道被误解了,她这会儿困着呢,想来这事三言两语解释不清,还是不要同姨娘说的好。

    那陈月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娶慕汐婵?那袁洛星怎办?

    唉……

    还没容她苦恼完,才将去给她准备沐浴的粉乔又折了回来。

    她人貌似很急躁,张嬷嬷都没来得及骂她忘了规矩,人已经慌慌张张的指着外面恼道,“姑娘!您快回珍华苑看看,云王府来的那

    两个侍卫简直要翻天了!”

    ……

    匆匆去到珍华苑,清幽的院子里已经有人借着大好月色大打出手。

    整洁的院落中央,菱花湛露双剑合璧,正同翼宿战得欢。

    胆子最小的心蓝缩在墙根那株梨树后,不时冒头出来偷瞄。

    此前她与粉乔回来准备浴汤,热水已经备好了,本想再去小厨房拿些点心和蜜酒给姑娘消遣,谁想才跨出院子,再折返回来,那两个云王府的侍卫就死活不再允她们进去。

    粉乔去找了汐瑶,她就去唤来菱花湛露。

    这不,已经打起来了。

    轸宿照往常的样子,捡了个视野佳的位置,蹲在汐瑶自小住到大的屋子正门上方的房檐边上,单手托腮对翼宿指手画脚。

    “阿翼,许久不动你迟钝了啊,两个小姑娘都要打半天,你吭一声,吭一声小爷就下来帮你的忙。”

    翼宿使的是罗刹刀,一套刀法使得浑然有劲气壮山河,那刀锋划过,便是一阵劲风!

    可他也晓得,菱花湛露是小姐的人,自不能真的伤了,只能同她们周丨旋。

    一刀将那双剑挑开,趁那空荡,他回首对闲来调侃的轸宿狠厉恶声,“不急,老子一会儿就来斩你。”

    闻自己被轻视,菱花湛露怒意更甚,互相交换了眼色,正欲呼啸杀去,汐瑶跨进院子大喝,“住手!”

    那目光都不曾迟疑,直瞪向轸宿,对他同样也是笑,“是你自个儿下来,还是让我打断你的腿?”

    轸宿打了个冷颤,一言不发的翻身落地。

    粉乔从汐瑶身后钻出,告状,“姑娘,就是他们不然我们进屋!”

    “这是姑娘的院子,凭什么不让进?”主子来了,心蓝也从树后走出,气势那叫一个凶狠!

    “是啊。”汐瑶也纳闷了,茫然的望着拦门的两个,“凭什么不让她们进?”

    吱呀的一声……

    房门在这时被人从里屋拉开,站在里面的人着实让汐瑶等人齐齐一怔。

    祁云澈只着了件单薄的黑袍,墨发披散着,袖袍挽在臂弯上,腰间系着腰带,胸前更是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大好景色,已然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他面皮被月光晒得极漂亮,上扬的嘴角将周身的冷然都抵消了,骄横的面颊似泛着轻微的红晕。

    醉了?

    汐瑶很怀疑。

    毕竟这夜入香闺的事儿,也只有云王殿下才能做得那么的……光明正大了。

    将门打开后,祁云澈含笑望了望汐瑶,才是散漫的倚在门框边缘,自若的问,“方才谁赢了?”

    他眼波澄澈明亮,似星辰,如皎月,听那话音也很清醒……

    翼宿握刀拱手回禀道,“战平!”

    他倒是利落,没说是因为顾忌汐瑶才手下留情。

    轸宿也不想因为这坏了朱雀部的名声,遂道,“这两个小姑娘剑法一般,阿翼是怕伤了小姐的人呢。”

    菱花和湛露恼羞成怒,却……辩驳不得。

    她们是技不如人!

    而粉乔同心蓝,只因见到祁云澈忽然出现在此,还是从姑娘的闺房里走出来,穿成那样……

    两个丫头早说不出话,红着脸转身回避。

    汐瑶暗恼士气不振,对占了自己窝的那个没好气,“你来做什么?”

    “找你。”祁云澈望住汐瑶,凤眸里都是攒动的光。

    “找我做什么?”

    “一个人睡,太寂寞。”

    “你……一个人睡、关……我什么事?”汐瑶已然气短。

    祁云澈恍若寻常般,反倒被她问得莫名,道,“难道平日不是你同本王一起睡的么?”

    若不是她,那他的

    枕边人是哪个?

    粉乔心蓝总算懂了,埋着头启声,“姑娘,夜了,早些安寝吧,奴婢们告退。”

    菱花湛露默默收了剑,跟在后面,一个两个……统共四个,鱼贯而出。

    汐瑶头皮一紧,冲祁云澈怒目,却见他抿着唇,轻轻眯了眼,望她的神情像是在等待,又似在欣赏。

    他不是该与人在酒宴上么?

    怎会跑来她的府上?

    还有身上那寝袍,瞧着崭新,是特意带来的么?

    想不过来,又狠不下心,汐瑶认命的行了过去,刚与他靠近,整个人就被拉到怀里,被抱紧。

    祁云澈低首,背亦微微弓起才能把下巴搁在她的香软的肩窝里,说,“不知为何,回了王府冷冷清清的,本王忽然觉得好寂寞。”

    闻得他那身浓郁的酒气,汐瑶哭笑不得,回抱住他问道,“爷,您这是在跟我撒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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