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去问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待两个人都进入地下室后。领路人故意咳嗽了一声。地下室的入口就被关上了。
虽然外面是白天。但是地下室却如傍晚时幽暗。冷羽小心谨慎地走着。在一扇门前。领路人停了下來。说了一句“到了”。然后就隐匿于黑暗中。
冷羽轻轻地推了推门。门是开着的。一丝光线传了出來。出于习惯。冷羽依旧还是先敲门。
“进來吧。”
屋子里的男人声音在冷羽听來。陌生之中带着些许的熟悉。脑海里有些破旧碎裂的记忆被这声音触动了。但也仅仅是触动而已。
冷羽推门而入。闯入视线的风景突然变得开阔明朗起來。
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只有少数几件家具。还有在沙发上坐着的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在看着自己笑。好像见到旧相识一般。
冷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要找席非和夏帆。”
“他们不在这里。”男人站起來。走到冷羽面前。
冷羽手里握紧了手枪。下意识地往后退。
男人有些受伤地看着冷羽。“小羽。十几年不见。你竟也不记得我了吗。”
“还有谁不记得你。”冷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
“还能有谁。”男人用一种和冷羽很熟悉的口气说道。“是冷穆那个臭小子。我上次问他记不记得我。他说不记得了。我是因为捅了他一刀才被赶出冷家的。他居然说不记得我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冷羽脑海里的记忆又被唤醒了一些。“你……是小白。”
冷白的嘴角抽搐着。甚至听到了自己的手下在监控屏幕的前面听到这两个字之后的狂笑。“你能想起我是不错。不过我已经二十五了啊。不要再叫我小白了。”
“那……老白。”不是冷羽在故意气冷白。而是“冷白”这两个字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找到合适的称呼。
冷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小白吧。小白还好听些。”
“嗯。小白。夏帆和席非真的沒有來这里吗。”冷羽坚持不懈地又问了一遍。
“真的沒有。夏帆恨我还來不及。怎么可能会來找我。”冷白把冷羽的身子转过去。面对着门口。催促冷羽离开。“你还是赶紧回花盘街。在你安全的小诊所里待着吧。”
冷羽觉得冷白有问題瞒着自己。“夏帆为什么会恨你。”
“你不知道吗。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席央。当初我差点把夏帆弄死。他不恨我才怪。”反正现在席央和冷白就是同一个人的秘密已经不再是个秘密了。所以冷白很爽快地告诉了冷羽。
冷羽惊异地说道。“你就是席弘嘴里的少爷。”
“我就站在你面前。沒在席弘的嘴里。”冷白开始插科打诨。想要扰乱冷羽的思绪。赶紧送冷羽离开。“我派两个兄弟送你回去。”
“哦。”冷羽在冷白的话语诱导下已经走到了门口。却突然停了下來。“你刚才在骗我。夏帆來这里了。我闻见他身上春|药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