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打开门,然后愣住,笑容仿如脱落的墙漆,片片掉下。
而门外,男子垂着头,浑身都被大雨淋透,从袖口滴落的水,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他抬起头,很重的黑眼圈,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
“为什么不是你……”猫腻喃喃说着,转身便要回屋,却被男子一把拉住。
“白慕斯,你究竟想怎么样?!”猫腻大声开口的同时,眼泪也滚滚而下。
白慕斯望着她,目光接近绝望。
“净走了。”
“。。。。。。你说什么?”猫腻忽而沉静下来,抓住他的衣襟,“走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净又出了什么事。。。难道她死了?
“走了……便是走了。”他别开视线,眼睛通红,“再也不回来了。”
“去了哪?”
“不知道,我找了她几天几夜,没有任何消息。”他终于蹲下身子,抱住头,“我不知道该找谁,我的脑袋很乱,你说……她会不会死了?”他的声音到后面是从未有过的脆弱,猫腻甚至担心他会哭出来。
她犹豫着该如何安慰,却不知如何,只好侧身靠在门口:“你……别胡思乱想,进来说罢。”
干燥的卧室,猫腻蜷缩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枝香烟,雾气缭绕,不知不觉她已经染上了抽烟了习惯,这几天尤其烟不离手。
白慕斯换了干净的衣服,从浴室出来。衣服是蔚迟的,灰色短袖,洗旧的牛仔裤。
猫腻看了片刻,移开视线,烟灰掉落在地板上,碎散开来。
“你一个人住?”他明知道不是,却耐不住询问,只是想打破这尴尬的寂静。
“差不多了。”猫腻随口回答,眉目里有种疏淡的妩媚。
已经很久没出现了,这种初见她时的妩媚,他靠着沙发坐下,望着天花板默然。
“你本来不是一个人,他呢?”
“你话很多。”她呼出一口白雾,片刻后失落道,“……他走了,或许已经结婚。”
“你打算怎么办。”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继续话题。
空荡的屋子寂静得能听见外面的雨,清晰的碎掉。
“我还能怎么办?”她眨了眨眼睛,转向他,“你呢,你来这里,和我说这些,就是为了表现无助吗?”
他勾起嘴角苦笑,须臾后俯下身子,按住了额头。
“猫腻,我不知该怎么办。”顿了顿,“也许我一直在逃避,只是我从来都不肯承认。“他深深呼吸了一下,“很多时候,我都认为她不会离开我,可是现实往往脱轨。”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猫腻有所察觉地开口。
他抬头定定看着她:“你说,人们会接受兄妹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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