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猫腻没有见到白慕斯,他夺走她的吻,没有一句交待就消失了。
她不止一遍咬着牙齿告诉自己,如果他出现,她一定要…一定要怎么样呢…她也不知道。
小时候的她,粗线条,以为自己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那种人,实际上却很容易抓狂。她一定不会想到吧,长大后的猫腻,竟那么轻易就忘记了自己。
那些最初的模样。
是谁先忘了?
白慕斯再次出现,是2天后的下午,他们约在小草原见面,他迟到了半个小时,来了没有半句解释,只是冷着脸说了一句话。
“开始吧。”他双手插袋,眼里的冬雾更深,“你们赛跑。从这里,到那块石头那里。”
来了以后居然没有半点解释,像个王一样立刻就下达命令。
猫腻感觉心里顿时不痛快了,她皱住眉:“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潜台词是,不是说好带习婴走的吗?
还搞什么赛跑啊!
白慕斯没理她,抬手看了看时间,现在开始计时。
居然忽略自己,猫腻气得不打一处来,他到底什么意思,感觉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算了,我们开始吧。”习婴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
好,不管了,她让着习婴一点就对了。她握住习婴的手:“你准备好了吗?”
习婴故做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白慕斯,然后望回猫腻,猫腻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她这才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那好,猫腻笑咪咪:“开始吧。”
她轻轻推了习婴一把,跟在习婴后面小步跑着。
午后的风轻轻的吹,撩得习婴长发纷扬,她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分外惹人怜惜。
猫腻轻松地跟在后面,开始有些不舍。
习婴要走了,虽然她希望她能过得很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可是,此刻,心还是难过得厉害。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大晚上帮她开门。再也不会有人帮她划名字了。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猫腻有些悲伤。
算了,不就是孤独吗,再多一些,无所谓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习婴在大石头旁俯下身,小声地喘气。
这场决定命运的游戏,对猫腻来说,简直比爬楼梯还容易。
白慕斯走到她们面前,慵懒地眯了眯眼睛。
“怎么样。她赢了。”猫腻笑容里带着一丝落寞,她真的为习婴开心,尽管有一丝不舍。“没错。“白慕斯说话时,嘴角微微上翘,格外迷人,猫腻不由想起那天他的举动,心跳加快,脸一红不再看他。
“她赢了。但是猫腻,我定的规矩是,输的人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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