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的诺兰德军战士小心翼翼合上牢室的石门后,便遵照阿兰萨的吩咐,转身离开,这间牢室并不需要布置看守,如果牢室中大大小小的魔法阵都关不住其中的圣域强者,那在这里安排多少名看守都是白搭,
此时,牢室里只剩下面无表情的阿兰萨,以及动弹不得的维拉,
阿兰萨并不着急,仿佛欣赏某个艺术作品一般,他在牢室里走了一圈,脚步跨过一个个功用不同的魔法阵,
良久之后,他才停下脚步,双眼划过微不可查的冷光,
在他的面前,正是光辉四射的魔法阵们簇拥的中心,牢室中央唯一的长方形黑晶石石台,而石台上方,便是被扣押的维拉,
她仰面躺着,身体呈“大”字型展开,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布料遮掩,仿佛横置在漆黑上的一抹莹白,垂涎欲滴的色调总是令人欲罢不能,然而,这抹莹白之上却贯穿一条条红色的血线,正是维拉身上正在愈合的一道道伤口,
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在维拉的身上蜿蜒爬行,它们在肌肤上挤出些许凸起,却又处处紧绷着,似乎只要稍大点的动作,这些伤口就会再次崩开,而维拉四肢的每一个活动关节,都被一个个漆黑色的特制铁锁紧紧扣住,每一个铁锁的底端都刻画有一个个纹路相同的金色微型魔法阵,
阿兰萨的目光只在这些金色微型魔法阵上稍稍停留,便知道这些才是整个牢室防御的核心,这些金色微型魔法阵中,沒有任何一个个体镶嵌有魔法水晶,它们却依旧散发出缕缕光芒,以示其正在运作,说明这些金色魔法阵另有驱动能源,
阿兰萨伸出手指,轻轻穿过金色魔法阵上溢出的光,这光不算强烈,但绝不暗淡,是一种莫名的平稳,而且,阿兰萨在光芒中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汉库克的魔法气息,他知道,这些魔法阵仍旧与汉库克保持着联系,甚至正从汉库克身上源源不断的索取魔力,以维持魔法阵的运作,
也就是说,牢室中的任何异动,都在汉库克的感知里,
阿兰萨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意,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正视维拉的脸庞,,维拉早已清醒,双目间透出的却是沒有丝毫波动的平静,直直的看着沒有色调的天花板,
阿兰萨刚刚提起的笑脸立时阴沉,
他用鼻腔发出一道冷哼,经验告诉他,只有视死如归的犯人,才会有这样的目光,然而,就在这时候,与她的目光一样平静的灵魂点中,却碰巧微微颤抖一下,这颤抖并不明显,如同忽然划过夜空的流星,
但阿兰萨还是看到了,因为他正好抬头,
他往前走出一步,一只手按在维拉的胸上,并用力地捏了一下,维拉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了,以至于阿兰萨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胸口的几块地方渗出鲜血,但阿兰萨却恍若不见,这只手依旧兴致盎然,
血液传送也是需要有手刻画出符文的,但维拉现在根本不能动弹,所以阿兰萨也不担心流出的血会让维拉有几乎离开这里,
这时,维拉终于稍稍动了一下,她的脖颈同样被漆黑色的锁扣束缚着,她无法抬头,只能稍稍转动脑袋,眼珠转至最低,落向阿兰萨,
“嘛,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看我一眼。.”
阿兰萨收回撩弄的手,却转而抓住维拉的下巴,稍稍用力间,就将她的脸正对自己,阿兰萨满意的打量着维拉的表情,说:“我要以什么为要挟,你才会老老实实的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呢。”
“休想。”
维拉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声音,她的下巴依然被阿兰萨捏着,语调因此有些细微的改变,但依旧不能掩盖其中的疲惫和虚弱,
“也对。”
阿兰萨却显得相当轻松,甚至很是惬意,他收回捏住维拉下巴的手,却又回到维拉的胸上,这只手似乎总是闲不住,刚好将一团圆肉包裹,随意的揉捏,在阿兰萨看來,这手感是极好的,
然而,如此一來,维拉于阿兰萨似乎只是一个刚好称手的玩物,
阿兰萨想了想,却仿佛与商人对话,说:“嘛,既然拷问撬不动你的嘴,那我们來做个交易如何。”
维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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