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中期,有资质,又肯刻苦修炼,还败玄真门的太初长老门下,这个程玲,不错。”看一眼潘华:“难道还不满意?这样的别说程家,就是灵丹派中也找不出几个来,还要怎样?更别说她的师尊已经进入了结丹后期,以他的天资百年内十有**就会结婴。有元婴修士做后盾,师父日后也走得安心一点。”
“师尊。”潘华眼圈微红:“弟子不稀罕什么元婴修士,只要师尊好好活着。”
尚清长老悠然叹了口气:“师父进入结丹后期已有数百年,结婴是不敢想了,这样寿命不过只有几百年。可不同,还年轻,又是单灵根的资质,师父真怕走了以后,那些曾经看不惯的会对不利。”
师尊所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可潘华却不想从此依靠自己的道侣来保全自己。尚清长老看出了他的心思,苦笑道:“难不成还介意那个程玲门内大比时打败的事?”
潘华不由脸色微红:“没有。”
尚清长老微微一笑:“若没有介意,那为何不愿?”
潘华抬头看一眼师尊:“师尊,从来没有想过双修的事。”
尚清长老道:“知道一心追求大道。可双修真的不会耽误修炼,这点大可放心,将来的那位道侣,那个小丫头可不是平凡女流,她想的多半和一样,有这么一个道侣,对有利无害。”
潘华一时无话可说,半响忽道:“既然她也和一样一心追求大道,那么又怎会答应和双修?”
尚清长老捻须笑道:“由不得她不答应,她是程家之,自不会违逆族长的决定。”接着又道:“这样做既是为程家,也是为。并不是危言耸听,一旦有朝一日陨落,华儿,灵丹派的日子真就岌岌可危了。与费长老一向不合,他又不是什么磊落之,到时真要难为一个晚辈,即便明里有掌门约束,可暗里呢,所以和程玲双修,这是最好的选择。即便不为自己,可几个师兄弟以后还要依靠呢。”
这句话使得潘华久久不发一言,他最终道:“弟子听师尊的。”算是答应了此事。
尚清长老成功劝服了弟子,脸上流露出笑意:“那们就等程玲那里的好消息了。”
潘华低低道:“师尊,这件事情弟子想亲自去和程玲师妹说。”
尚清长老有些诧异:“为何?”
潘华道:“不想自己的双修沾染上家族和门派利益。”
尚清长老笑道:“真是孩子气,好,依。”
潘华站起身向他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程瑗临时的洞府里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打开防御阵法便见到了守门口的潘华。
“潘师兄,有事吗?”程瑗有些不解,潘华这么早来见她作甚?
潘华避开她的目光:“师妹不请去里面坐坐?”
程瑗越发不解了,她觉得今天的潘华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但是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挤出一个笑容:“师兄请进。”
洞府不是很大,但却样样俱全。程瑗将潘华让进一间不大的待客室,中间的石桌上摆了几样自己回返途中采摘的灵果,讪讪笑道:“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招待师兄,见笑了。”
潘华当然不会意这些微末小节,勉强笑道:“师妹太客气了。”
程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一笑,等待他的下文。
潘华微微涨红着脸,鼓起勇气道:“有意与师妹双修,不知师妹意下如何?”
虽料到潘华有些与往常不同,但程瑗决计想不到潘华会直接了当的对自己提出来,她几乎是立刻摇了摇头:“师兄厚爱,师妹不敢当。师妹一心追寻大道,无意于与双修,恐怕要让师兄失望了。”
潘华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他复杂的看一眼程瑗:“恐怕此事不是能做主的。”
程瑗想到程垆,露出一丝苦笑,但继而斩钉截铁道:“程玲不愿的事情,还没有能勉强,大不了被逐出程家就是了。”唯一舍不得的就是二长老,不过被逐出程家也不代表见不到二长老。
潘华富含深意的提醒她:“也罢,反正这事还要通过的师尊,只是事先与说一声,好让不被蒙鼓里。”
这时,程瑗终于明白了潘华的意图,他也不愿意,所以才会提前告知她,想要联合她一起反对这件事。
程瑗的愧疚消失不见,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如今已是玄真门的弟子,想来族长还需征得师尊的同意,看来师尊那里,不能亲自去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