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腹痛,当下忍着,但是确实想要去进一步的方便,一时之间也是话说不利索了。
“皇上,看索相的样子怕是等的久了吧,还不坐下來歇一歇。”诗瑶出了声音,“索相要召太医吗?”
“臣不用,皇上恕臣失礼,臣突然觉得腹痛不适,想....”索额图踌躇着,不知道接下來的话该怎么说。
“去吧!”玄烨准了索额图,捏一捏眉心,“真是有意思,朕倒要看看他使什么把戏。”
“皇上,索相也是为了宫里的好,臣妾听说这几日太子厌学的很,说不定真是什么鬼魅的迷惑了呢?”诗瑶把太子最近频频逃学的事情摆了上來。
“鬼魅?”玄烨一笑置之,“朕从來不靠着这些东西服众。”鬼神敬而远之,又何谈作祟?
“皇上也别想了,等着过会子索相回來了,就一切都能知晓了。”诗瑶说完话,看着魏珠从养心殿侧殿回來了,魏珠抬眼给诗瑶一个颜色,诗瑶收着眼色道,“皇上,臣妾听刚才的小太监说索相还带了个道士來,怎么不见道士的踪影,索相一时半刻的回不來,皇上不如直接问问那个道士的话!”
“说的也是,魏珠,那个道士呢!”玄烨沒有丝毫的疑惑。
魏珠应着话道“皇上,那个道士已是再养先点偏殿候着了。”
“去传他來。”玄烨吩咐了一句。
不出一会,那个道士便是有些颤颤巍巍的过了來,诗瑶看了一眼,靠近了玄烨,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皇上,这个道士可是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啊!”
“索相说你说宫里有鬼魅?”玄烨听了诗瑶的话,大手一捏,抓着诗瑶的小手,问着话,“哪里有朕健壮呢!”话间玄烨在诗瑶的耳边低语。
“皇上。”诗瑶闻言,脸上起了一抹的红晕,“你倒是说说,索相叫你來所为何事?”
那个道士看了眼魏珠,“索相,索相叫草民來是为了除妖的事情,景仁宫,不,是宫里的东南角方向有妖气作祟。”那个道士有些迷糊的说着什么。
景仁宫?玄烨只听得了这三个字,便是似乎明白了什么,“你说索相说景仁宫方向有妖孽作祟?”
“是,是那个方向,不不,不是索相所言,是草民夜观天象。”那个道士感觉着魏珠在一旁的威慑越來越大,有些吓得不行,方才在那个养心殿的偏殿里,魏珠可是好好地把那些从辛者库学來的吓人的本事给用上了,这会子,沒怎么见过公里这吓人态势的道士自是不能好好地说话了。
“索额图,果然是忠心不二啊!”为着她的女儿,送进來一个不算,送进來两个,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雅焉陪着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又是为了诞育太子才走的,而且那个时候,他做过那么荒唐的事情,所以他可以于雅焉所做的错事相抵,但是这不代表赫舍里家的都有这个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