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朝堂上或者是后宫人做的么?”言玥熟读各种历史杂记,但是因为从前不用心才一直没有注意,因为东煜晖的提点后,言玥结、合着曾经看过的书立刻想到。
“对。其实……”东煜晖欲言又止,许久才下定决心,“其实你们的母妃,也就是岚妃的后台也有稍微参与这些事。”
“哦!”言玥闪了闪神,然后看到东煜晖担心的表情后立刻笑道:“我没事!那个疯女人还几次都想杀我们呐!”
“可是为什么现在动手?时机成熟了么?”言玥不解的问。
“因为,我们的老祖,辰辉大帝回来了。”东煜晖轻松的说,“那次事件发生后,辰辉大帝就立刻回来,检查了过皇兄们的死因后,辰辉大帝也不是很清楚。后来因为线索极少以及敌人隐藏的太深,辰辉大帝在确定了父皇的安全后去修真界寻找这些毒素的来源,一眨眼过来四十多年了,辰辉大帝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回来了。而且父皇也在朝堂和后宫发现了蛛丝马迹,揪住线头后慢慢顺藤摸瓜,父皇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虽然还不知道幕后的主使,但是结合着辰辉大帝带来的线索,最起码确定了方向。而且那些人也被父皇慢慢逼得要狗急跳墙,他们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父皇这次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东煜晖眼神瞬间变得冷酷,说道。
“可是……”东煜晖迟疑了。
“这次是利用我们制造假象,让他们跳出来,然后人赃并获。就是因为是利用我们,所以我们会有一些危险?”言玥将东煜晖迟疑的部分补完,然后安慰的站起来伸着胖手拍了拍东煜晖的肩膀,眨着眼睛说:“老祖都来了,肯定会保证我们的安全。再说,不还有父皇么!”
“小猫会保护大家!”一旁的言曜举起小猫,认真的说道。霎时,言玥和东煜晖期冀的眼神立马看过来。原本被勉强推出来的小猫嗷嗷的叫了几声,让他们放下心。
东煜晖紧紧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笑着说:“对!我们都会安全的将那些凶手抓住!”
解开心结没有顾虑的东煜晖立刻着手,一道道金色的谕旨下达,宫内朝堂立刻波涛汹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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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阁
“砰……哗啦……”碎裂的声音不停的响起,还有女人尖锐的咒骂声,“岚妃!岚妃!你生了两个好儿子!……”
“哈哈!可惜你早死了!死的凄惨!!……可你怎么不带着你那两儿子一起死!!!”扭曲的面庞和疯狂的表情中依稀可以看到原本的秀丽温婉。
“你等着吧!”怨毒的语气将狼藉的宫殿生生染上阴冷。
婉璇殿
“嗤啦……”布匹撕裂的声音。
“皇儿……皇儿……”一个面容美丽而憔悴的女人抱着一个一岁的幼儿啜泣着。
嘉瑜殿
“哗啦~”
“该死的!”一个长相艳丽的打扮华贵的女人恨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坐在旁边的年轻男子说:“凭什么陛下对两个孩童那么宠爱?!我儿更好!凭什么对我儿看都不看几眼!”
“……”身着白色长袍的儒雅男子不发一言,似是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杯子。
“你……”女人的怒火瞬间转移到男子身上。
坤璃宫
“哗啦!”瓷器的摔裂声突兀的响起。
端庄高贵的女人坐在奢华的椅子上,身体直颤抖,脸上怒气渲染着不甚年轻的面庞。
“母后,何人惹你生气?”一个如东煜晖长相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轻步走来,棱角分明的面庞有有着几分儒雅,举手投足之间已有几分威严和高贵。看到地上碎裂的瓷器,收敛了笑容后气势逼人的说:“还不赶紧收拾干净。”
在门口的侍女急忙跑过来,手脚忙里却没发出多大的声音,快速的将残骸清理干净,在那个男子坐下后就有一个侍女将刚冲好的香茗放在男子旁边。然后另一个侍女也给皇后添上新茶。
“皇儿……你父皇竟然……这是吾儿都不曾有过的尊荣。”高贵的女子气的颤抖着说,而后眼睛眯起,“你们下去吧!”
在侍者全部退去后,皇后慢慢的轻声说:“吾儿,你说你父皇该不是要变吧!”
东言晟—也就是太子—笑了笑,安抚着他被拨动了敏感神经的母亲,“不会的母后。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哦?吾儿说说你的看法。”听到自己的儿子那么说,放下了一半心的皇后恢复了平静和高贵。
“第一,孤已被立为太子。母后你想,原本父皇丝毫没有立孤为太子的打算,一直考验着孤,孤一直以为父皇会在退位后才直接立孤为下一任皇帝,但是六皇弟和七皇弟得到宠爱后没过久孤就被立为太子。很显然,父皇是在安抚母后和孤。标明着不管六皇弟和七皇弟再受宠,那也只是受宠,丝毫不会威胁到孤的位置。”太子悠闲的轻声说。
“吾儿所言极是。”皇后了然的笑了笑。
“第二,父皇虽然仍面相年轻,而且先天大圆满境界使得父皇的寿命已经延长到一千岁,但是已经六十八岁,在位四十多年。从前因为没有继承人和朝堂缘故,父皇一直对我们如君如父亲。现在父皇肯定想试试全心全意宠爱儿子的感觉。”太子继续分析。
“吾儿……”听到这里,皇后面色浮现出难过的表情。
“母后,孤现在已经不是渴求父爱的年纪了。”太子无所谓的笑了笑,“至于第三点……”
太子站起来在皇后耳边轻声说:“母后你不觉得很突兀么?六皇弟和七皇弟四岁和五岁的生辰可没这么高调。要说七岁还有可能,可六岁是个什么!母后,父皇要做大动作了。”
“这……”皇后皱了皱眉,而后平静了下来,悠闲的拿着茶杯开始品茶,“可不是!蠢人就是蠢人!”
“虽然孤已经不是渴望父爱的年纪,但孤的弟弟可说不准!还有,其他仰赖别人的蠢人也说不准呐!”太子坐回椅子,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