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忧的哭声眼泪不止,楚惜朝本欲安慰,伸出去的手却忽然僵住,而后不自然地收了回来。
事已至此,他更不该再向她做出任何能叫她产生误会的举动了。
“你知道,本王留你在府中,为的也是你姐姐吗?”楚惜朝不得不将一些话挑明了同连忧说清楚,不管她此刻能不能全然接受。
“因为你是她的妹妹,代替她看顾年幼的你,本就是本王该做的,你明白吗?”楚惜朝认真地看向连忧。
连忧胡乱抹着脸上的泪,也顾不得任何妆容形象,此刻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回,将心中积郁太久的压抑统统哭出来。
楚惜朝同她讲的这些,无非是想说明,他对她,不过是代替了她姐姐担起的一份责任,不掺杂任何其他,纵有感情,也仅仅只是如待幼妹一般的怜惜之情。
这些连忧心底统统都明白,可那又如何,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恋上了楚惜朝。
连忧埋头抽噎着,半晌,缓缓抬起头来,泪眼婆娑道:“可是,二姐姐她不会再回来了,王爷跟她……也再无可能了不是吗?”
连忧的话像是触及到了楚惜朝最敏感的神经,楚惜朝立刻驳道:“她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的!”
楚惜朝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强烈的自信,但他笃定,这一世,若不得连悦相伴,那么他所有努力的结果,都将毫无意义……
楚惜朝没有逼迫连忧离开郕王府,离开时,甚至没有回头多看连忧一眼,那样坚决。
连忧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床头那碗已经凉透了的药汁,心肆意抽痛着,她想……这西苑,日后怕是不会再有人来了吧!
祁山,自从布谷将连悦带走后,王大富就没一天消停过,恨不得要将这整个祁山翻过来直接毁了他的药圣门。
“布谷老儿也忒没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就这么偷偷把那小丫头给藏了起来,都不告诉我到底藏在了哪儿。”王大富就这么一日又一日的念叨着,却也没能把连悦给念回来,就连布谷都回来了,也没见他把连悦一同带回来。
王大富不禁恼了,揪住布谷摇晃了两下,“喂,你这老儿,你把我丫头弄到哪里去了?人呢?带走了怎么也没带回来?”
布谷看起来似乎有些疲累,就连同王大富耍滑贫嘴的力气都没了,毕竟四处奔忙了这么些日子。
可不论王大富使出什么手段来逼问布谷,都没能撬开他的嘴巴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殊不知,此时的连悦正躺在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四处白茫茫一片,像是雪山腹地,入眼的尽是冰雪。
一位白眉白发的老者盘腿坐在连悦的身侧,与这冰雪仿佛融为一系,那老者不是旁人,正是药圣凌影,也就是药圣门的创门师祖,布谷的师父。
老者的掌心覆在连悦的心口,一股氤氲气流在这冰雪之间若隐若现般顺着连悦的心口灌入她的体内,最终凝成一朵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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