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辰带着连悦下山后,楚惜朝才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这祁山于他而言,上下并非难事,即便没有黑雕相助,他自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连悦这一觉睡得深沉,险些睡“死”了过去,扶辰扛着她赶了一夜的路,到达与妃鸯约定的桐林客栈时,已经累得就剩一口气了。
直到扶辰瘫倒了下去呼呼大睡,连悦依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妃鸯将连悦扶上床,盘腿静坐在床边等着她醒来,她不忍细看连悦,她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会因为一丝恻隐而动摇。
可事关銘离的生死,她不管连悦的存在关乎到多少人的利益存亡,她都不得不这么做。
小两个时辰后,天已大亮,连悦这才揉着眼睛,艰难地醒了过来,脑海里一片混沌,睁开眼,却发现周遭一片陌生,房里简陋的布局摆设让连悦狠捏了一把冷汗,什么情况?一碗安眠茶而已,难不成让她睡到了另一个时空?
连悦惊恐地坐起身,一头撞到了床架,彻底将她给疼醒了,伸手按着脑袋上瞬间鼓起的疙瘩,连悦看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
一个瘫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那是扶辰,另一个则闭目盘坐在她的床边,连悦瞧着她有些眼熟,那低眉凝眸的气质似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喂……你……”连悦伸手推了推妃鸯,妃鸯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森凉地问:“你醒了?”
连悦舔了舔唇,应道:“这是哪儿?还有……你是谁啊?”
妃鸯轻笑:“我们见过的。”
“是吗?”连悦紧跟着摸了摸脑袋:“我也记得我们好像见过的,就是想不起来了……要不你给个提示呗?”
不过是雪莺与楚惜朝太湖决战那日,连悦在人群中遥遥扫了妃鸯一眼,显然,对于那些过往之事,今日妃鸯并不愿多提。
“你知道我为何突然想要见你吗?”妃鸯问。
连悦摇头撇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想见我?难道还能是看上我了啊?”
说着连悦掀开被子翻身就要下床,突然,妃鸯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腿上,稍稍用力,连悦立时便觉得整个人都动弹不能了。
“喂!”连悦挣扎了两下,却只能僵硬第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而能够自由受她控制的,只剩一张嘴。
“你神经病啊,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啊?我认识你老几啊?我警告你啊,你要不就乖乖放了我,若不然我师父知道了,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的,真的,我不骗你!”
关键时候,还得将布谷给抬出来,要知道,师父可不能是白拜的。
然而,便是连悦这番威胁恐吓,竟对妃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连悦心里嘀咕,难不成是因为没跟她说清楚自己师父的来头,所以她才会这样不以为然无动于衷?
“那什么……咳咳……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药圣门听过吗?怪医布谷的名号听过吗?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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