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吗?此时此刻,莫说是扶辰与旋日,就连碎星心中也产生了同样的疑问。但疑问归疑问,他终究选择了站在红鸶这一边,义无反顾地相信她。
妃鸯胸前所中的那一掌,险些要了她的性命,若不是身上的玉甲护住了心脉,恐怕在遇袭的那一刻便已毙命。
妃鸯的身手虽比不上碎星扶辰等人,却也不是寻常人能够伤得了她的,显然,她是碰上了强劲的敌手,以至于避无可避。
然而,想要探知她这一趟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暂时是不可能了,因为她向銘离回完那句话,便就昏了过去……
扶辰提议,他愿意带人再往濠州去一趟,毕竟那里还有一个他们不得不保护的人,想必就算扶辰不提,銘离也会交代。
只是,叫扶辰意外的是,銘离对此却表现得十分平淡,素来,对连悦的一举一动分外在意的銘离,如今得知濠州出事可能伤及连悦,却是这样波澜不惊的反应,这真的还是他们那个视女如命的尊主吗?
銘离将妃鸯带去内室疗伤,示意众人散去,扶辰一头瀑汗,拉着旋日絮絮叨叨了半晌:“喂,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嗯……”旋日淡淡地应了一声,负手在前面走着,扶辰像个大姑娘似的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师哥,你的鬼脑子那么灵光,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看出了什么端倪?”
旋日侧身郑重地望着这个时时不叫他省心的师弟,从头顶打量到脚跟,扶辰昂着脑袋,一副虚心受教地模样,却是被旋日狠狠掐了把他的脸蛋,什么有用的讯息都没探听到。
旋日抬步便走,扶辰紧跟而上:“师哥,师哥……师哥你等等……”
一旁结伴而行的青鸾与玉鸷等人看到这副情景,青鸾不禁嗤笑道:“你们看扶辰这个骚包样子,每次旋日护法回来,他就跟棉花糖一样粘着不肯撒手,真怀疑他是不是有那种癖好!”
“有没有那种癖好,你我无从得知,倒是旋日这么多年来对扶辰有多好,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只怕扶辰要是个大姑娘,他们俩早就成一对儿了吧!”绿鹙拨了拨手中的羽扇,玉鸷冷冷扫了她们二人一眼,十分“嫌恶”地与她们二人撇开了一段距离,玉鸷性情高冷,向来不屑于跟她们一起论别人长短。
而青鸾与绿鹙很快岔开扶辰的话题,论起今日之事来。
青鸾道:“你们觉不觉的,尊主有些奇怪?”
“他向来就很奇怪。”绿鹙答道:“有什么不妥吗?”
“今日众人该是都清楚,咱们雀影峰出了叛徒,可尊主却偏偏未动任何干火,这难道不奇怪吗?”
“叛徒……”绿鹙沉了沉声,慎重思虑了一番,才道:“此事可大可小,又无实据证明谁是叛徒,尊主总不能凭他个人揣测便判死了谁吧,如今……”绿鹙该是想到了红鸶,欲要说出的话又生生吞咽了回去。
青鸾转了转手中骨笛,也未再多言,想来,如今……确是只有红鸶的处境最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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