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过寂静的平陵长街,很快便来到了右相府外,门外挂着两盏灯笼以作照明,连悦将手中的宫灯交给常喜提着,自己举步上前叩门。
半晌,才听有人前来开门,门内的小厮探头向往张望了一番,看到连悦还有身后的常喜,觉得眼生,不耐烦地斥道:“什么人啊你们,这么晚了,叩什么门?”
“麻烦通传一下,我是来找……”连悦话未说完,便被那小厮给阻断了,摆着手道:“不见不见,相爷近日谁也不见!”
说罢,大门“咚”地一声关上了,连悦回身冲常喜摊摊手,无奈道:“丞相府的人怎么都这个德性啊?这真的是萧相府吗?常喜,咱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常喜扁扁嘴,回道:“姐姐,这里确实是右相府没错。”
连悦越想越气,堂堂一个右相府,竟然养出这么没品的奴才来,连悦不死心地走上前,这回不用手敲门了,而是想着用脚踹。
当她提起裙子正要下脚的时候,突然被人呵住了:“姑娘!姑娘,不知我右相府的大门哪里得罪了姑娘,姑娘需如此对它?”
说话的不是旁人,而是趁夜而归的萧小公子萧鸣。
连悦放下脚,反身瞅了一眼此时就站在她身后的萧鸣,光线昏黑,连悦也无法确切地看清他的模样,只能断定是个年轻的公子,遂好奇道:“喂,这是你家?”
萧鸣点头:“姑娘是宫里来的吧,是有什么事要找家父吗?”萧鸣一早便看到了常喜手中的宫灯,寻常人哪里会用得上这样的灯。
连悦没有否认,却有些恼道:“你们家奴才不让进呢!”
“家父近几日身染重症,见不得外客的,那奴才怕是没能认出姑娘是从宫里来的,遂才拦下姑娘。”萧鸣解释道。
连悦不屑地抱胸:“我又没说要见你爹!”
“那姑娘……”
“我是来找萧老丞相的!”
“祖父大人?”萧鸣讶异又略带惋惜道:“姑娘怕是要白跑一趟了,祖父大人回京后并未住在相府。”
“啊?那他不住这里住哪里啊?”
“唔……”萧鸣凝眸道:“要不,我带二位过去吧!”正好寻个机会见一见祖父,萧鸣如是想着。
“那就劳烦萧公子前面引路了!”连悦立时换上一副温柔的笑颜,将常喜手中的宫灯统统塞到萧鸣手上,旋即挽着常喜的胳膊,摆手道:“萧公子前面请吧!”
萧鸣温和地笑笑:“好。”
萧家别院在城北较偏的一处地方,离平陵繁华的闹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徒步过去也要半个多时辰。
幸而连悦体力够好,否则过去双腿也要累得打颤了。
萧家别院不如相府气派,却也修缮得十分别致,连悦同样上前叩了门,开门的是老何,老何态度十分平和地询问了连悦的来意,而后便恭敬地将她与常喜请了进去,可却偏偏把萧鸣给拦在了外头。
连悦恍似听到老何对萧鸣说:“小公子,你回去吧,老爷是不会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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