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多敏被连悦的话问住了,气氛霎时间沉闷得令人窒息,贺兰多敏没有矢口否认,这叫连悦越发肯定了心中的这一猜测。
原来,她心仪之人竟是他!
难怪……难怪!
连悦重又平躺了下来,难怪从未听贺兰多敏多提过太子楚惜勤半句,每每说起的都是楚惜朝,难怪她看楚惜朝的眼神中满含着难言的悲苦与无奈。
那绣着朝阳与玉兰花的半只香囊,原来是为了楚惜朝。
连悦前后思忖,心中诸多疑问总算得到了解答,想到贺兰多敏即将抛却心中挚爱另嫁他人,心口不禁抽搐,“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或许……”
“没有或许。”贺兰多敏哀叹一声,“我生来,这宿命归途都由不得我自己。”未来还有多少的身不由己,她不知道。
“我没有机会为自己争取,可你不同!”贺兰多敏拽着连悦的手,略显激动道:“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此生我注定与他无缘,但你可以,终是要有人伴他左右,我宁愿那个人是你,小悦,你能明白我的这番心意吗?”
连悦点点头,忽又摇摇头,她明白贺兰多敏的心意,却又不能顺从她的心意,这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有人为爱而不得遗憾,有人却生在福中不知福,连悦觉得自己就是后者的作死代表,可倘若男女之爱可以随意玩笑勉强凑合,还要这心做什么?
“姐姐,我非他良配啊……”连悦声音压得极低,似要掩去心中悲苦,“若是可以,我愿他可以找到更好的。”
“可他中意的人是你,你也喜欢他不是吗?”贺兰多敏不明白,这世上两情相悦是何等难得,为何连悦与楚惜朝不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呢?
连悦咬着唇,喉咙哽咽了两下,自知再不与贺兰多敏解释清楚,恐怕她心中亦是难安。
连悦扣紧了贺兰多敏的手,“姐姐,虽然有些事情我一时半刻同你说不清楚,兴许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但我还是想要明明白白的说给你听。”
“你说。”
“郕王殿下中意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他误以为我是她,可我不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去做别人的影子,去接受一份从头到尾都不属于我的爱情。”
贺兰多敏听得糊涂,“你是说……”
“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与从前的那个连悦,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这样说,贺兰多敏大概明白了一些,复问道:“那从前那个人呢?”
“死了。”
“死了?”贺兰多敏大惊,“郕王哥哥知道吗?”
连悦摇头,“有些事情我不能说,说了你也不一定会相信,我只能告诉你,郕王殿下所爱的那个人,大概再也回不来了,我只是寻不到一个好的时机去与他解释这一切。”事实上,连贺兰多敏都不一定完全相信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指望楚惜朝相信呢?
“不,怎么会这样,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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