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愕的瞪大双眸,久久反应不过来眼前的三皇子究竟在做什么,直到唇瓣上传来刺疼……
“嘶……”
蓦地,我回过神来,一把用力将眼前的人推开,怎知,我与他的力气悬殊,根本挣脱不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大手。
就在我即将喘不过气儿来的时候,他终于将我放开,我用力攥着盖在身上的锦被,喘着粗气,浑身颤栗,又惊又怕又怒。
待喘息均匀了,气血上涌,霍然抬首,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三皇子。
“和那晚的味道一样,难不成你还不承认那晚的女子就是你?”
他不提那晚还好,一提,随之而来的则是如同那晚在破庙时的慌乱惧怕齐齐涌来,我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惊恐以及惧怕。
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向那张完美的俊脸招呼而去。
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安静的内室中响起,我大力喘着气,冷冷的看着他错愕的俊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一怔,强迫自己不惧的迎上他慑人的视线,一字一句冷声道:“三皇子,您贵为皇子,臣女只是一举足轻重的大臣之女,希望三皇子放过臣女……”
“放过你?百里唯一,你吸引了我的视线,让我在意你,你告诉我,让我放过你?”
“臣女不懂三皇子在说什么,夜已深,还请三皇子回去吧!”
“呵……百里唯一啊百里唯一,行,我会走,我只要你一句话,为何将孩子落掉?”
听此,我错愕的瞪大双眸,紧咬住下唇,淡淡的看着他黑亮的双眸,叹了口气,说道:“三皇子,难不成臣女还会生下连是谁的孩子,甚至是几个人都不知道的孩子吗?”
“你说什么?”
我咬了咬牙,决定速战速决,我怕在这般继续下去,我会将对他的恨表现出来,若是如此的话,乃是我所不愿见到的。
“臣女说,既然是谁的孽种都不知晓,臣女还是未曾及笄的闺阁女子,又怎么会冒着天下之大不为而剩下这个孽种呢?不知这个答案可否让三皇子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满意极了,好,百里唯一,这可是你说的,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眼前一花,原本立在架子床前的人影不见了踪影,鼻翼下方依旧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
我一动不动的坐在榻上,默默的流下了泪光,呜咽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是孽种,你不是,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
可是,最后,我却将你自我身上生生的摘了下来!
……
翌日。
我无精打采的坐在桌案前,看着一桌的早膳,提不起任何的胃口。
“小姐,您多少用些,自昨儿个晚膳的时候,您就用的极少,或者是,奴婢去请李伯为您做些您喜欢的膳食?”
我无力的摆摆手,勉强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用,这些就很好,爹爹可是前去上早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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