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陈伯后,我便让之梅前去歇着,携之兰同去了春来苑。
此行的其中一个目的,为的就是那个声音有着蛊惑人心,因受伤而昏迷倒在我身上的黑衣人。
我想要去看看,我给他留下的纸笺,他是否依言而离去……
……
在前往春来苑的路上,为了预防万一,我便将在书房中遇到黑衣人的事情大概说与之兰听。
看着之兰变化莫测担忧的小脸,我一阵好笑,安慰了她一番,这才让她放了心。
“怪不得小姐的脖颈上会围着一娟帕子……”
“恩。”
当时因情况紧急,我尚未来得及为脖颈上的伤口上药,只得用方帕包裹住,在青丝的遮挡下,不会被人看出什么来。
但之兰毕竟是伺候我多年,加之凭她的谨慎聪慧,定然会察觉出我脖颈上的方帕。
“小姐,那人走了。”
我望着空空如也的书房,松了一口气,微微颔首,“恩。”
“小姐,您来老爷的书房是不是要寻什么东西?”
之兰能猜到我前来书房的意图,我未曾惊讶,适才在正堂之中,之兰所说的话一直徘徊在我脑海之中,我生怕……生怕她做出何等傻事来……
所以,前来书房其一为的是黑衣人,其二,为了之兰,我要争取一下,再次寻找能证明爹爹清白的物什。
虽然明知不过是徒劳,但我亦是想要争取一下,不为其他,就为之兰。
“恩,之兰,你去书架前找一下,看是否有重要之物什。”
“是小姐。”
我则来到书案前,望着平躺在书案上那一纸龙飞凤舞霸气凛然的纸笺,愣了些许,随即将其舀起,晦暗不明的望着纸笺上的内容。
字不多,只有一行。
‘百里唯一,我记住你了!’
就这一句话,蓦然的让我心跳加速,快的如此的陌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之下,我将纸笺对折后,放到袖笼之中,留了下来。
我也不明白我为何会这么做,也许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除了爹爹、夫子以及林源三人的字迹以外,一个陌生男子的如斯好看的字迹。
我明白,这一番说辞不过是掩盖住我心跳的异样自我安慰罢了。
……
在书房中,我与之兰依旧是毫无所获,未曾寻到任何有用之物,意料之中,但依旧难掩失望……
许是之兰看出了我的异样,轻声安慰我说:“小姐,您不必担忧,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恩。”
“小姐,您说老夫人此次回府是为何?”
我怎么会瞧不出之兰的小心思呢,但不忍拂她好意,顺从她之意,换了话茬。
“若是我未曾猜错的话,她回府,为的是二叔。”
“二老爷?”
“恩,你不是说二叔被人在夜里剪了发和胡须吗?倘若我没猜错的话,祖母定然将此事怪到了我头上。”
这只是其一,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逼迫我顺从二叔之意罢了!
相信就算我不说,凭着之兰的聪慧,亦是能明白几分。
“可是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老爷夜里被人剪了发和胡须是报应,就连老天亦是看不过去,这才惩罚与他,可这******何事?”
听了之兰如此维护的话,我心觉好笑,若是之兰知晓,就是我剪了二叔的发和胡须,该是个怎样的表情呢?
恐怕是不敢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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