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该罚。”听了朱信的话后,宋锦越轻点了点头。
“本来就不该罚。”明明是好心,却被沈雅珍当成了驴肝肺,也怪不得她没好脸待她。
“不过……”宋锦越神情变得严肃,转过身子,面对朱信,一本正经道:“信儿,日后你要记住她是太子妃,或许几日后她便是皇后,你不能对她不尽,你必须学会忍耐。”
他……这意思是在责怪她?
“一定要如此吗?”
宋锦越并不想要逼朱信,可这是在京城,不是在福灵镇,所谓伴君如伴虎,朱信面对沈雅珍何尝不是如此,深陷绝境之中,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威胁。
“今日是在王府,而她也还是太子妃,若非如此,我恐你今日会难以脱身。”
“你会保护我吗?”
“我自然会保护你。”宋锦越笃定道。
“不过你也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本王终究无法时刻在你身边。”沈雅珍的变化连宋锦越都感觉诧异,今日她来府里的举动他便看透了她的心思,所以他才会不惜言语伤她,也想要断了她的念头。
“嗯。”这话绝对硬道理,就算有宋锦越,也阻拦不了他人背后下毒手。
她今日与沈雅珍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日后不要再有任何来往才好。
两日后。
孙婆子、丁蔓、江氏三人终于来到了京城。
三人的脸色均有些惨白,询问之下,朱信得知三人是乘坐马车太过于辛劳,身体吃不消,加上晕车,食难下咽,这才导致她们容颜失了血色。
朱信也不过多让他们辛苦,连忙吩咐人伺候她们用膳洗漱,让她们能够好好休息一番。
孙婆子她们到这一日夜里,也正是新皇宋锦郢登基之日,宋锦越老早便进宫了,天色渐黑都不见他回府的踪影。
朱信从酉时等到子时,最后双眼实在无力睁开,只能妥协休息。
也不知是因为太困乏还是怎么了,到翌日辰时才稍醒,身旁竟还不见宋锦越身影,莫非他整夜未归?
“小姐,你醒啦!”孙婆子的声音响起。
“孙妈妈?你怎么在这儿?”朱信坐起身子,一阵酸痛和疲劳侵袭,令她不由得紧蹙起了眉头。
“奴婢休息好了,想着来伺候小姐。”见朱信不对劲,忙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朱信摇了摇头:“府里还有其他丫环,孙妈妈该好生休息。”
“奴婢休息好了,好几日不见小姐,心中竟觉得空落落的,还是待在小姐身边,心里面踏实些。”孙婆子将朱信搀扶起,遽然,朱信一个趔趄,差点绊倒。
“小姐,要不还是找大夫来瞧瞧吧!”孙婆子道。
朱信摇头,她只是觉得累,并无其他异状,不想麻烦,更不想宋锦越知道后担心。
“不必。”
“奴婢见过王妃。”翠珠这时候进屋里来。
朱信见翠珠盯着孙婆子看,正想要介绍,翠珠却抢先一步道:“你是孙妈妈吧!”朱信对翠珠提过,没想到她竟听得如此用心。
孙婆子略显木讷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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