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信儿,快吃。”宋锦越脸色立马变得柔情,将盘中剩下的烤鸭往朱信碗里夹,觉得夹太麻烦,最后干脆将整个盘子推到朱信面前。
他双手搁在桌上,端着头,一副笑眯眯的凝视着朱信,一副‘你看我待你好吧’的表情,犹如一朵开得璀璨而烂漫的花朵。
朱信盯了一眼盘中的烤鸡,问宋锦越:“你不吃吗?”
宋锦越紧盯着朱信摇了摇头,目光舍不得离开她一下:“你吃,便是我吃。”
朱信诧异,什么逻辑?
“别看我,吃。”宋锦越眼神示意朱信吃盘中的烤鸭,他全身上下都在极力的向朱信证明他待她很好,真的很好。
朱信吃着吃着,想到今日回朱家找朱智的事情,不由得一声叹息:“我不打算从外面找人,我们辛苦一下吧!”
“好。”宋锦越完全没有意见。
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每天都很忙绿,朱信却十分享受这种充实,可宋锦越却不这样想,因为朱信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树屋,和他独处的时间没了。
她牺牲了他,牺牲了他。
“今日我们继续学习三字经。”朱信眼神看着眼前着些个孩子,眸光十分的柔和,仿佛阳光照耀大地,如沐春风。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将昨日学的回忆一遍,大家跟着我念:酸苦甘,及辛咸。此无味,口所含……”
“酸苦甘,及辛咸。此无味,口所含……”充满稚气的朗朗童声围绕着四周。
此时,孙婆子来了,将朱信喊出了房间。
“孙妈妈,怎么了?”
“王氏来了,说来接檀儿。”孙婆子道。
朱信纳闷,嘟喃道:“离散堂的时辰尚早,她怎么回来。”
“好像是有事,我瞧王氏不对劲,那一双眼睛都浮肿了。”
“哭过?”
孙婆子点头:“嗯。”
朱信瞧了一眼身后的童生们,嘱咐孙婆子看着,她便下了楼。
丁蔓引着王氏到一旁歇息,王氏一见到朱信,便忙问:“檀儿呢?”没有见到朱檀,王氏心有些慌,作势便要自己上楼去。
朱信一把拉住王氏:“嫂嫂,发生何事了?为何你会这个时辰来接檀儿?”
朱信如此一问,竟引得王氏伤感落泪,悲从中来。
“嫂嫂,到我房间说话。”朱信将王氏领到了自己的房间,替她倒了一杯热茶,见她悲伤犹如缺口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朱信暗想,莫非事因朱举?
王氏一个劲的哭泣,却始终不曾开口,朱信不由得开导道:“嫂嫂切莫再悲伤了,若是檀儿问起,你又当如何解释?若出了事,你与我说,我替你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王氏擦了擦眼泪,端起朱信倒的热茶一饮而尽,待调息了一下心情,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朱信。
“嫂嫂,你说你要带着檀儿回娘家?”事情太过于严重,朱举触犯到了王氏的容忍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