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吗?”宋锦越身边一向有岳影跟着,而这一次没有。
宋锦越明白朱信问的是这一次为何岳影不在他身边,若有岳影在,凭他的功夫,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他留在家中替我处理一些事情。”
“是你和表姐的事情?”朱信追问道。
宋锦越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我不爱雅珍,已经负了她,所以我让岳影代我处理,我便离开了家,我想我离开,两家人一定会对婚事就此作罢。”
“没想到你也有不成熟的时候。”离开只是为了逃避,并非解决事情的办法。
“所以……对我失望了吗?”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她,问道。
朱信眨了眨眼睛,故意将视线转向别处:“和我有何关系,我不过就是说说。”
“可我想知道,信儿,你对我失望吗?”宋锦越满眼期待。
朱信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茶杯,往里面倒了些水,端起喝了起来。
“好吧,你不说,我也不强求,对了,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宋锦越问。
两人似乎心有灵犀,朱信知道他问的是她与朱家人的事情,便摇头,随后又点头:“我也说不清楚。”
“如今我只想要好好的经营树屋,赚些银子。”至于回朱家的事情,她也说不准,当初话说出了,事情却只能一步一步的做。
“树屋盈利如何?”宋锦越问。
“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想法?”一直以来,朱信都还未想到要做什么事情,能赚银子又能与树屋相结合。
“你的那个伙计不是想要学京城名菜吗?”
“你说陶曳?”宋锦越连这事也知道,莫非是岳影告诉他的,除了岳影,不会是别人。
宋锦越点头:“嗯,我可以教她。”
“这个主意不错。”在树屋对弈和看书的人每每到了用饭时辰都会离开,然后其他时辰会再来,因为树屋的书只看,不外借,很多时候,客人们都会觉得不方便。宋锦越这主意一出,日后客人便可以直接在树屋吃饭。
“还有,你楼上不是有多的空闲房间,我觉得你也可以利用起来。”宋锦越思量道。
“怎么利用?”朱信也想过,只是没有想到合适的法子。
宋锦越想了想,道:“招童生。”
“童生?那盛庭堂呢?”盛庭堂也是学堂,若是她招生,那岂不是故意和盛庭堂过不去。
“你不知道盛庭堂不招童生?”宋锦越问。
盛庭堂不招童生的吗?朱信自问,得到的结果是不清楚,不过她当初去盛庭堂上课的时候是没有见过童生,如此说来,那盛庭堂便真的不招童生。
既然盛庭堂不教童生,那岂不是给了她机会。
“那……就按你说的办?”朱信面对宋锦越竟一下子没有了自主意识。
“我只是帮你出主意,究竟要如何办还得你自己考虑清楚。”宋锦越也有些累了,掀开被褥,便躺在了床榻上。
“那……”朱信看向宋锦越,见他躺下了,也不便再做打扰,只好道:“那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