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是我家公子吩咐我办的事情,不知信儿小姐因何姑要从家里搬出来住。”岳影心中一直谨记着宋锦越的吩咐,将事情打听清楚之后传信与他。
朱信面带惆怅,苦笑了一笑:“是我命中克母,祖母想要我住到庵里去,父亲替我买了一处宅子,可我想既然自己克母,那就要与朱家断绝一切往来,所以便自己离开了。”
“克母?”岳影挑眉,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世间有克母一说,母子本是一体,岂会有相克一说。可既然朱信这么说,一定不会有错。
“你不相信?”岳影布满疑问的神情,明显不太相信。
岳影有着一张宽大的方脸,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严肃,冷冽。周身透露出来的气息令人不敢靠近。但其实不然,她与岳影相处虽不多,却能够从他对宋锦越忠心的态度中看出他是一个充满正义感,有着抱负的男子,他面冷心暖,是一位极好相处的人。
“我只是觉得奇怪,信儿小姐在朱家是最受长辈们的喜欢和宠爱的,就算命中克母,应该也不会到如此窘迫的地步,据我所知,就连昨日新年小姐也没有回家过,而是在树屋过,这其中是否还有岳影不清楚之处?”岳影的话虽没有伤害的成分,可是却不慎在朱信身上划破了一道口子,撕裂出了疼痛感。
她究竟为何会沦落到如此落魄的地步,连她自己也有些犯迷糊。
突然,朱信笑了,笑得闭月羞花,笑得令人心疼:“有些事情恕我不能告诉你,我们还是快点去找打更的更夫吧!”
岳影思忖了一会:“信儿小姐真有智慧。”
打更的更夫就算没有目睹火是如何着起来的,或许会知道些什么,若真是人为,这深更半夜的行走在街上,更夫一定会有所了解。
这样想着,岳影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朱信和岳影找到打更大叔家的时候,他正准备睡觉,被人扰了清梦,一脸的不耐烦,打开门便毫不客气的冲朱信和岳影问道:“你们谁啊?”
“大叔,我们想要问你一点事儿。”打更是一份有苦有累又寂寞的活计,若不是打更的月钱给的还算令人满意的话,恐怕没人愿意遭这个罪。
打更大叔眼睛微迷,一脸的困乏,挥了挥手:“走走走,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便要关门,朱信连忙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在手心里摊开。
“大叔,我们就问一个问题,不会耽搁你歇息的,麻烦你。”朱信如此有诚意,没有人不动心。
果然,那打更大叔眼睛眨了眨,见到朱信手里的钱,瞳孔放大了不少,看了看朱信和岳影,不客气的取走了钱,态度还算可以道:“说吧,什么事?”
“大叔可知道X街有一店铺昨夜着了大火?”朱信问。
打更大叔神色紧张的看着二人:“你们该不会以为是我放的火吧?”
“大叔,你误会了,我们是想要问你昨夜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我想深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大叔若是见过,一定会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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