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然没有。”罗氏转移开了视线,气息变得有些紊乱:“你不要胡思乱想,娘只是关心你,你毕竟失去了那部分记忆,若是不找寻回来,这一生岂不遗憾。”
朱信苦笑了一下,心一阵拔凉悲哀:“母亲,信儿不觉得遗憾,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失去的,又何必执着与留恋,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朱汉文和罗氏听见朱信这话,脸色明显凝重了几分。
恰巧这时,大夫来了,这大夫并不是以往来家里看诊的大夫,面孔陌生,朱信也是第一次见,看来罗氏这病果然有诈。
大夫替罗氏把脉、看诊后,一脸堪忧道:“夫人,你这病情又加重了,若再如此下去,恐怕我也回天乏术了。”
“你胡说,母亲,还是我去找冕大夫来替你看看吧!”冕大夫多年来一直替朱家人看诊。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心里面清楚。”随后罗氏便对朱汉文道:“我有些累了。”
朱汉文连忙搀扶她在床榻上躺下,朱信心里面清楚这一切明明都是假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朱汉文和罗氏的戏码演完了,自然也就不需要朱信继续呆着,便让她回了沁香宛。
回到沁香宛朱信便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发呆。
“小姐,还是回屋里坐吧!外面凉。”孙婆子见朱信黯然伤神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面有事儿。
朱信摇头:“孙妈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不打扰小姐,小姐有事就叫我。”孙婆子一面往屋里走,一面不放心的回头看朱信,孙婆子何尝不知道朱信心里面在想什么,罗氏这病来得太过于突然,可以说诡异得令人无法相信。
“孙妈妈,有件事情我想要问你。”朱信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姐,何事?”
“方才的大夫是怎么回事,你认识吗?”
孙婆子摇头:“奴婢不认识,小姐让我去看,我刚出二房,那大夫便来了,说来也奇怪,身边也没个丫环跟着,那大夫就仿佛是突然冒出来的一般。”说到此,孙婆子一脸惆怅。
“竟这般奇怪。”朱信呢喃。
“莫非小姐你是怀疑……”孙婆子神色微紧,她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敢那样认定,罗氏不会无缘无故装病,除非有什么事要发生。
朱信及其讽刺的一笑:“连孙妈妈你都感觉有问题,我又岂会不知。”
人情凉薄,亲情更令人心寒。
孙婆子见朱信不再说话,便安静地进了屋,刚进屋,丁蔓便要往朱信去,被她给阻止了。
“孙妈妈,小姐……”
“小姐说想静一静,你我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可是外面好冷……”
孙婆子一脸平淡无波的看着院子里的朱信,道:“小姐的心恐怕比这天气更冷吧!”
“心比天气冷?”丁蔓听着孙婆子的话有些糊涂了,想要追问,孙婆子却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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