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信有一瞬间的慌神,觉得眼前的宋锦越并不是那个以冷傲示人的男人,而是一个犹如手中包子一样能散发出热情的男人,这样想着,朱信看着宋锦越的眸光便得柔情许多,甚至于脸上开始渐渐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看着我干嘛,我又不能吃,吃包子。”宋锦越浓眉微蹙,点醒一直用带有迷恋眼神看自己的朱信。
朱信眨了眨眼,脸瞬间变得越发的绯红,垂下头,拿起包子便埋头吃了起来,心里面小鹿乱撞,这种感觉竟这般奇异,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今日都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感觉,不是对家人,也不是对朋友,而是对宋锦越,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
马车一路平顺的驾驭到了树屋门口才停下,宋锦越率先跳下车,当朱信从车内出来,他竟伸出了自己的手。
朱信迟疑了一下,想着若是拒绝,就显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也会露出有意逃避他的意思,便大胆的伸出自己的手握住宋锦越的手。他的手十分暖和,不似他清隽的五官那般冷冽。
下了马车,宋锦越便往树屋里去,朱礼向朱信投递过去了一个眼神,朱信轻摇头,表示没事,但朱信还是站在树屋门口犹豫一下,才跟着宋锦越进去。
泉水叮咚,玉珠走盘。
刚进入树屋,一声声清脆悦耳的琵琶声,声声陶醉人心。这是在树屋弹奏的歌姬,每日来树屋弹奏几曲,每月朱信给她五两银子,若是当月树屋客源大,收入高,便会适量加几两。
以前树屋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这会儿这么大,因为生意逐渐起来了,朱信将后院整修了,还买下了隔壁的铺子,两者打通,场地便宽广了许多。在树屋不仅可以看书,听曲,还可以对弈,品茶,更能吟诗作对,以前这些人都是在茶舍或者是书斋,如今在树屋发挥更广阔了。自从大家知道了树屋,那些茶舍和书斋便冷清了许多。
店里面又新招了好几个伙计,朱信便将打理树屋的事情都交给了陶曳和林子舒,让他二人帮忙管理,孙婆子不放心,便时常来盯着,朱信倒是不太常来,毕竟她要写故事,不然,客人会催的。
“信儿表妹,可曾来过这个地方?”宋锦越眼神盯着表演的歌姬,问朱信。
朱信瞧他眸光里满是欣赏,凑近宋锦越,调侃道:“她很漂亮吧!”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宋锦越转过头来,一脸不高兴的质问朱信。
想成什么人?
男人呗。
可朱信终究没有底气说,只扁了扁嘴,什么都不说。
朱礼每日都去盛庭堂,已经许久没有来树屋了,见如今树屋发展如此之大,在心底里不由得对朱信生出了一份钦佩之意。而对于朱礼自身,也是对朱信心存感激的,若不是朱信,他如今还是个病秧子,每日靠着药罐生活,更加不会迈出朱家大门,也不会知晓原来外面的天地如此大,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我们分头去打听一下受害者的情况,看看这里有没有人知道他。”宋锦越对着朱信、朱礼还有岳影说道。
“嗯。”既然来了树屋,这便是今日的目的。
“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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