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竟然走到了朱信的身旁,问道。
“我觉得凶手应该是选择了这条路,这条路的出口是正大街,街上人来人往,不会引人注目,若出意外,也容易藏匿与人群中,销声匿迹。”
“嗯,我也这样认为。”宋锦越赞同朱信的话。
朱义看向朱汉成,见他也并不认同自己的说词,面上一阵尴尬。
“对了,四叔,你有调查出死者的身份吗?”朱信问。
“昨日我已经请画师话了死者的画像,将画像也张贴出去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人到衙门人认,所以暂时还不知道死者的身份。”朱汉成说完,看了宋锦越一眼,见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还尚算平静。
“宋公子是吧!”朱义心高气昂,方才他说得没有人赞同,心里面十分不是滋味,所以便想揪宋锦越的小辫子:“你查看出了些什么,对我们说说。”
宋锦越看也不看朱义,直接冲着朱信道:“信儿表妹,有没有兴趣陪我走一遭?”
朱信点头:“嗯。”
宋锦越和朱信便往朱信方才说的那一条巷子出口走去,朱义见宋锦越无视自己,气得够呛,转身便问朱汉成:“爹,这宋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如此无礼。”
“义儿,不许你这样说宋公子,宋公子本事可大着呢!今日我让你一同前来,就是希望你能够跟着宋公子学习本事。”朱汉成可是煞费苦心,只是答应了宋锦越他的真实身份,不可以告诉他人,他也就不能如实告诉朱义。
朱义反驳道:“他那样子根本就不愿意理我,什么本事,我看是自以为是才是。”
“义儿,你若再胡说,你就回去。”朱汉成的苦心,朱义尚不能明白,看来白白枉费了他的心思。
“爹,孩儿知错,我不说便是,我也去看看。”朱义说完,便跟着宋锦越和朱信的身后去了。
这时候,有衙差来禀报朱汉成说有人到衙门认死者,朱汉成一听,大喜,连忙去告知宋锦越,宋锦越得知后,便立马前往衙门,宋锦越、朱信等人回到衙门,碰上了朱礼,他才从盛庭堂告假而来。
朱义见到朱礼,纳闷道:“三弟,你怎么也来了?”朱信已经来凑热闹了,如今朱礼又跑来,几个意思,他才是过继给朱汉成的,就算要接任朱汉成,也理所应当是他。
“我……”朱礼见朱信和宋锦越都进入了衙门,心急,对朱义敷衍了事道:“我来找信儿。”
“大人,就是他。”一名衙差指着衙门大堂里的一名男子道。
那名男子听见声音,便转过了身,男子与死者的年龄相差不大,五官端正,穿着工整。
见到朱汉成走在最前面,便迎上前行礼道:“大人,我家公子……”话还没有说完,男子便因哽咽难受而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确定那画像上的人是你家公子?”朱汉成问。
男子点了点头:“是,是我家公子……请问大人,我家公子人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