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已经不似往昔那般清明,里面昏花且浑浊。
“你有何话要说?”
他说你有什么话要辩解?姬廷风抬眸直直的看过去。
姬越在一侧已经幸灾乐祸起来,就算是私生子,就算是嫡长子,那又如何?
只要不能见光,他永远就是杂种。****苟且下的产物,要拿什么和自己斗?
更何况一直宠着他惯的他无法无天的父皇记忆力出了差错,连静太妃都忘记了,何况姬廷风?
变得无足轻重,可是太子又想起虎符的事,它总在提醒着他不能掉以轻心。
这下好了,父皇居然接到密报,有人谋逆,那人居然是小皇叔,想想,老天都在帮自己,看来他才是真命天子,众望所归。
“臣无话可说。”
姬廷风此言一出,书房又是一静。
姬越完全没猜到姬廷风连垂死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居然就这么认罪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甚至太过震惊而有失形象的张大了嘴巴。
皇帝拉下脸,目光隐着戾气,虽然最近几天病怏怏的,但是老虎的余威犹在。
“你这是承认了罪名了?”
姬廷风一点也不急,脸色始终平淡。又一躬身,“回皇上,臣和友人正在品茶,便见太子到场抓人,不知皇上要臣认什么罪。”
好狡猾的姬廷风。姬越内心愤愤不平,他刚刚进门的时候给父皇报告这么多,他居然此刻说一声不知道什么罪名?哼,姬越冷笑一声,看着他目光好像刀子。
“父皇,他在狡辩。”
太子见父皇沉默有些焦急的跳出来。
皇上目光沉沉的扫了他一下,直把他噎住不敢再动。
可恶,待本宫坐上皇帝,你们到时且看如何!姬越心恨恨的想着,见父皇这般对姬廷风拥护,他自然不爽。
“太子,廷风说的可是事实?”
“父皇,儿臣带人赶到虽然并无搜到什么证据,可是……”
“闭嘴。”皇上一怒,他胸脯起伏着,似乎又开始万分难受起来。
“廷风,那么就此事你怎么说?关于香云轩藏有逆党一事,朕本来打算下令抓人封店,结果句居然抓来了你。你不为此事辩驳几声吗?若你没有干系,何来有人对朕举报。”
姬廷风闭了闭眼,脑海里有什么突然洞明起来。
“臣不知。自母妃去世之后,臣便一直在家守孝,并无呼朋唤友游玩,今次是因为好友怕我心有凄然走不出郁郁情结,知我爱茶,这才唤我前往。却是不知……”
卑鄙无耻的姬廷风,又打感情牌。姬越已经要跳脚起来。
皇帝好像陡然想起太妃这个人,脸色也露出了一些悲伤,看起来也在伤感。
姬越怕父皇又被姬廷风蒙混过关,忙上前道,“父皇,一码事归一码事,若是没有什么,何必在包间内喝茶。”
“这么说太子觉得皇叔应该和卓家大少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喝茶才没嫌疑不成?”
姬越收到父皇的眼神警告,又是一噎,心里已经在画着圈圈不停的诅咒着姬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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