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太妃误会是他们不让她去也挺好,因为总感觉有什么不安在疾速扩大。果然,次日大年初一,皇后就已经联名多人后宫妃子,决定要求太妃为先帝殉葬,先帝都死那么久了,现在还殉什么啊,有人不禁疑问。
而她们的理由用的让人忍不住触目惊心,暗道大汴的天要开始变了。
姬廷风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在听到这些针对母妃和自己的流言碎语,也忍不住心惊胆寒。
皇后以作为后宫之首,而赐白绫三尺,静太妃看着她们进到太极殿的时候,有一宫人手捧着毒酒,一人手端白绫。
“太妃娘娘,你对先帝不贞,与当今圣上苟且,本宫今日就要肃清这后宫乌烟瘴气,以正清宁。”
“皇上还未醒,你们就急吼吼的过来治哀家的罪,怎么,是觉得哀家的性命这般单薄,竟可以由得尔等胡来!”她伸手拍了一掌,也许是威仪犹在,连同皇后所在的身后的妃子都忍不住被震了震心智。
皇后强撑着挺着脊梁骨,姬越说了,现在就是关键时候,那还不得赶紧把黑老妖婆和她家那小杂种整死?
“哼,皇上?你觉得你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你们难道就不怕皇帝到时治你们的罪吗?只是随口安了个罪名,就想拉我下马,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吗?皇后,现在退出哀家的太极殿还来得及。”
其实静太妃已经手心出汗,她甚至有些混乱,她和皇上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了吗?可是她决不能以这个罪名去死,否则天下人之后要如何评说她可怜的儿子?
“来人,太妃秽乱后宫,传本宫旨意,白绫毒酒选一样,太妃你若自己不甘愿,那待会死的不体面就是你自个的事了。”
“放肆。哀家的清名岂能容尔等胡言乱语。哀家自先帝离去,****诵念佛经,以求大汴昌盛繁荣,如今你们居然以这等罪名冠与我身?先帝……哀家冤啊!”
那一声冤喊的凄厉,甚至传出了太极殿内外,使得外头的宫人都忍不住心惊胆战。
那一天,皇城的丧钟在大娘初一响起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晦涩,连回暖的雪都变得深沉,并且大波大波的来袭。
太妃殆,但缘故不明。
其实宫里头被皇后勒令不得多提此事,且以太妃娘娘头风发作不及而去。
姬廷风知道此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如行尸走肉,又大臣们不忍,上前去打招呼的,都被他无视而过。
其心可悯,故也无人去说他高傲自负,且还是戴罪之身,便自大无召便自闯宫门。
那一天,大雪纷飞,宫里头的奴才婢子们,看着姬廷风一步一步抱着他母妃的身体里去,太子下令将其围住,称要丧皇陵内,被姬廷风一双深沉且凉薄的眼神击得退了一步。
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那个躺在姬廷风怀里的女子,虽已半老,却风韵犹存。
且额头磕出来的血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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