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干净也就罢了,现在还打算盘到我头上?我家狗娃那是清清白白的人,是哪个混说他不干净的?他是被医术高明的萧姑娘救醒的,巫医什么了?那个巫医自己学艺不精救不活我儿子,就背后数人是非了?”
“我告诉你,今天这个事情不断个所以然,我窦大娘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不给个理,我今儿个还就待这里不走了。”
“哎,哎哎,我说你怎么就赖我了,你这人怎么好歹分不清呢?我那话是从别人嘴里听来传给你听的,你既然觉得不好听你不听便罢,何苦赖我这让我做不得生意呢。”
“我就这样了怎么着?今天你们不给个理还真别想这么息事宁人。”窦大娘气不打一处来,从昨天开始她整个人就变化许多,从前一个还挺温婉的妇人,今天看起来多些泼辣。
不然早晓得这个脾气,这些人怎么可能敢嚼舌根,没看到现在看窦大娘横着做人家摊子前面,愣是一个两个大气都不敢出。
“窦大娘,这些话也不是我传的,你要找就找那个巫医馆的人说理去。人家说你家狗娃就是巫医都没得救的,那个什么萧默的小丫头名不见经传凭啥就能把人救活?
再瞎猫死耗子都不是这样的对吧?”
“呸,你给老娘滚。你试试你那老来得子的小丫头死了,被人救活后给人戳脊梁骨试试?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就你们这群大嘴巴子的人爱折腾,我今天菜也不买了,还就陪你们折腾一把……”
巫尚月正在脂粉铺看脂粉,意外瞧见外头人头攒动,听着人声沸腾吵嚷嚷的模样,忍不住皱起好看的眉,给身边额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一不小心对脂粉看迷花的眼,有些晕乎乎的不知所谓。
“双儿!”
“阿!小姐。”
“去外头看一下发生何事。”
“噢,是,好的小姐。”
蠢货……巫尚月忍不住心烦意燥,对着手中的脂粉都没了几分心仪。
最近烦心事真多,那个慕斯蔺果然一消失,萧默就出来活蹦乱跳来了。
她忍不住冷哼了声,在巫医馆时为了几个新坐诊的巫医会面时,不小心听到了萧默救了一个闭气孩子的事。
没想到手段还真会使。
既然想要宣传,那便好好给你宣宣好了,正愁找不到地方呢。
巫尚月是有那种自欺欺人的嚣张和得意的,她从来不觉得萧默或者慕斯蔺真的是有真本事的。
包括上次她侥幸猜中自己手帕中的朱砂字,不过是府内有间细罢了。
而医术什么的,不过是为了吸引姬廷风的噱头罢了。
在她看来,无论是萧默还是慕斯蔺就算有手段,也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瞧瞧她明明知道姬廷风怕女人,厌恶女子,就有心计的把自己整成孩子,还进巫府,很明显就是利用自己猜接近廷风的。
巫尚月此刻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主动开口把这个祸害留在巫府,从而让她以巫府为跳板,跑到王府里去。
她就算和姬廷风是从小玩大的,也不曾在王府那般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