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算出来的,好厉害!”
萧默没有应声,因为前方手捧着皇帝亲笔写下的第三道题已经由两方人马带着出场,乌赤的觋由于比赛规则,一题被解,一题也溜跑,所以实际上就算第三题拿到胜利,也只能是一比一比一的场面。
但是不知道为何,萧默就是有种他们不会应下这道题的感觉,就仿佛这场比赛是为了她和巫尚月而设的。
萧默脑海忍不住回想了来时萧氏夫妇所交代的话。
别的没多说,只交代了一句,真正的巫重现在世人眼前是必然的。
怎么必然她不懂,但是他们当时说话的模样完全觉得是大汴自己内部的事情,完全就跟乌赤的觋扯不上关系,似乎也没真把他们当回事。
就好像,今日这般局面,他们早已猜到。
“第三题现由大宗伯与乌赤来使一起宣布。”太监从两人手中接过盘子,大宗伯和来使对视一眼,来使尊敬的一掌手摆了个请的姿势。
大大宗伯哼了声,眼神似乎在说算你识相。
来使并无表现任何恼意,只淡淡一笑。
“接下来由我为大家宣读皇上所写下的题案。”她将明黄色盖在盘子上的布揭开,将里头一卷圣旨拿出。
她两手缓缓将其张开,甚至不用看她都要开口说出早已了然于心的题目,结果在眼角瞥到字眼时生生刹住,她脸色变幻莫测,身侧的来使好意的飘来一个问询的眼色,被大宗伯冷眼回视了下。
碰了一鼻子灰,来使笑,那笑在大宗伯眼里看来尽是嘲讽。
场下的人并不知晓场上两人的你来我往,甚至大家都在翘首期盼着第三题的来临,他们甚至觉得大宗伯刻意搞起紧张的气氛,故意宣着不读,吊足胃口。
皇帝笑,皇后在一侧也只能跟着笑,虽然她不知道皇上在笑什么,也不知道到底什么那么好笑,可是她也只能跟着笑。
“第三题,巫舞诀。”
场内议论声四起,入眼之处皆是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巫舞诀……巫舞诀……
大宗伯咬着唇齿间流溢的字眼,又是巫舞诀,没想到居然不是比巫家传承梅花针,而是巫舞诀,该死的巫舞诀。
她仿佛想起了15年前某个风雷交加的夜晚,因为巫舞诀而丧命的那许许多多人命,还有新旧更迭的朝政局变。
巫舞诀?哈哈哈,这个皇帝糊涂了吧?
做皇帝做久了吗?
是不想继续当下去了?
巫舞诀能重提的吗?
要重提的话,不该把15年前那些肮脏龌蹉的事摆出来更为吸引人吗?
巫舞诀是巫家传承至今,并成为世家并且为嫡系所拥有的经书,而且更是让嫡系成为巫女的必备宝典。
所以巫元芳并没巫舞诀,她甚至连巫舞诀是什么玩意都不清楚。有人说是经文有人说是悼词,有人传的玉牌,有人……反正各个传言不一而论,只是却都没有真凭实据来考究。
所以皇帝哪怕提巫舞诀,也不一定真有人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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