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你叫什么名字?”尤棕瞥了眼那一脸贱样的南蕴璞,自顾自淡定吃着饭,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南蕴璞。”
“名字倒还不错。”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不过想了想,她的脑海中从来没有出现这个名字过。
“谢谢主人夸奖。”南蕴璞开心的说道。
尤棕默……
顿了顿,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平时吃什么?你之前生活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好玩吗?”
凤眸一闪而过的狭促,他笑意盈盈答道:“我平时吃灵气的,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山清水秀风景幽美的地方,我觉得比这里好玩多了,下次我们一起去。”
“我能去那个地方?”
“当然。”
尤棕嚼巴着嘴里的东西不再说什么,气氛再次安静,继续回到她吃饭,他看着她吃饭的状态。
吃完饭,尤棕放下碗筷站起身,南蕴璞跟着要起身的时候,头顶传来她冷幽幽的话:“收拾桌子,洗碗。”
他的身子一僵,那张绝美的面容上满是凄楚,他抬起自己如玉白~嫩的双手,哀怨的看着她:“你当真忍心让我用这双美丽的手干粗活吗?”
尤棕嘴角一抽,挑眉:“难道要我做?奴隶就该有奴隶的自觉,要是没什么用就不要跟着我了。”丢下话,她头也没回的上了二楼回房间,只留给他一道潇洒的背影。
南蕴璞心中深深的怨念,咬咬牙,最后袖子一挽,干活!
尤棕上了楼之后又下来了,她站在楼梯上看着南蕴璞挽着袖子在收拾着,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谁让他吃个饭一直色~眯~眯的盯着她看的,谁家奴隶敢这么大胆窥视自家主人的,那么不安分,不处罚不行啊。
再说了,奴隶就该有奴隶样,这些小事自然要全揽了。
看到他做的挺好的,没有预料中的砸坏这个碰倒那个,她放心的上楼了。
在她转身离开的那刻,厨房中的那道红衣扭头看了她一眼,南蕴璞脸上浮现一抹~宠~溺的笑意,然后再次认真的投入了洗碗的行列中。
第二天,大家都会发现只要是尤棕的东西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擦的铮铮亮。
没办法,这就是差别待遇!
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奴隶,虽然是公的,大半夜的在她床边晃悠着,尤棕一点都不担心,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或许,是白天在对上苍牧的时候他那么维护自己那刻开始就有的吧。
不过南蕴璞也很安分的并没有那么急着想要扑了她,而是缩在床边的地上休息着。
在清早,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懒懒洋洋的洒进来落在南蕴璞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上时,尤棕有那么几秒的发愣,其实这个家伙别那么油腔滑调的,正经点反而更有魅力。
不过随即她就反应过来了,他就这样一晚上睡在地上?
“奴隶?”她轻轻喊了声。
紧闭的双眸慢慢张开,那双充满迷离的眸子有些茫然的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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