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韶华知道这些法师大多有一些独门秘技是不想被外人看到的,因此便乖巧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大宅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阿平阿赞看起来更憔悴了,他淡淡的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了,以后不要再亵渎神鬼。”
身旁的萧礼脸色十分苍白,听到阿平阿赞的话后,猛然想起自己七月半时在路边踢倒祭台放出的狂言,不由得浑身除了一层冷汗。
“他被阴间秽物贴了标签,很容易招惹鬼怪。”阿平阿赞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就在这时候,萧礼的七窍里开始流血,流的越来越快,阿平阿赞一看觉得不对劲,赶紧关上了大门,又将萧礼拖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极其疲倦的阿平阿赞将萧礼给扔了出来,问道:“你们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这人的法力极高,我只能暂时压制。”
想起昨晚的那一幕,韶华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她赶紧将昨晚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后,阿平阿赞沉默了一下,平静地说道:“你们赶紧走吧,我也快死了。”
“什么?”韶华大惊失色。
“那个干度阿赞,是菲律宾最厉害的降头师,在整个东南亚,都是罕逢敌手的。我法力不及他,他很快会知道我暂时压制住了这孩子身上的流血降,出于报复心理会与我斗法,我根本斗不过他,很快就会死。”阿平阿赞说这话的时候,就跟谈论天气一样,眼里如古井无波。
“啊?”韶华内疚的看着他,“对不起……我们……我们……”
“没什么,”阿平阿赞摇了摇头,语气极为冷淡,“你们现在只有两种方法,要么找到干度阿赞,让他给这孩子解掉流血降,要么去找比干度阿赞更厉害的法师,来解除他身上的流血降。”
“那……”
“干度阿赞为人古怪,睚眦必报,他的法力已经高深到不需要受降者的头发、指甲、名字……就能在很远的地方给那人下降,他下过的降头,自己从来不解。”
“那怎么办?”
“你们走吧,”阿平阿赞摆了摆手,“看在老方丈的面子上,我帮你抵挡一阵子,中了这流血降的人原本只能活七天,在我的压制下,这孩子还有一个月的命,你们赶紧走吧。”
韶华扶着虚弱的萧礼走出了这个阴森森的大宅,因为害怕,她浑身都是冰冷的,身子不停地在发着抖。一旁的萧礼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有些自嘲的笑道:“没想到我萧礼这辈子不是死于跟人捅刀子,而是死于这乱七八糟的降头术。”
“萧礼,没事的,我们去找干度阿赞,一定会没事的,你只是无心之语,他一定不会计较的。”韶华安慰道。
“萧礼,没事的,我们去找干度阿赞,一定会没事的,你只是无心之语,他一定不会计较的。”韶华安慰道。
两人坐上马车一路加急来到了那家餐厅,一进入餐厅后,韶华便抓着老板的手急切的问道:“老板,昨晚来到餐厅的那个穿着黑衣的脚干度阿赞的降头师你认识吗?”
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小姐,他只是我的一个顾客。”
“老板,你真的不认识吗?我的朋友现在中了流血降,情况非常危险,你能不能帮我们打听一下?”韶华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板看了一眼旁边的萧礼,见他浑身虚弱,眼睛的中央有一条浅淡的红色杠杠,心知大事不妙,严肃地说道:“这个干度阿赞我确实认识,不过他来店里的频率并不稳定,我虽然跟他认识,却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而且他这个人……他这个人吧,从来不解自己下的降头。”
“那……那其他的人有他的联系方式吗?”韶华急切地问道。
“我想想,”老板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有昨晚的其中一个客人的联系方式,但是那是他很久以前赊账留下来的联系电话,现在能不能打通我也不确定。”
“谢谢老板。”韶华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板一遍一遍的拨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直到拨到第七次的时候,电话才被人懒洋洋的接起,电话那头的人很不客气:“喂,谁啊?”
老板报了姓名,并将萧礼的情况说了一下后。
对方最开始不愿意给出干度阿赞的联系方式,在老板的再三恳求下,表示愿意打个电话给他。
十分钟过后,那人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干度阿赞不愿意帮萧礼解降头。
韶华一时陷入绝望之中,片刻后,她拿过老板的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那可不可以把干度阿赞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亲自跟他谈谈。”
电话那头的人十分狡猾,一听韶华又是焦急又是恐惧的语气,赶紧乘火打劫地说道:“要给你联系电话也行,你给我十万披索我就把电话号码给你。”
“你怎么能趁火打劫呢?”韶华气得快哭了。
“就这么个价,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着办吧!”对方不耐烦地说道。
一旁的萧礼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倒是冷静了下来,对韶华说道:“给钱吧,没事。”
“我们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披索。”入境的时候只允许携带五千披索。
“没关系,可以用银联汇款,你拿一支笔记一下,到时候把款汇到这个账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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