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清雅哼了一声:“何以见得?”
“因为他刚刚盯着你看了很久。”
“哦?”
“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将你击毙,可是你却毫发无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是我运气好。”
“不,他知道你是谁,他也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在隐瞒着什么,为了你的利益和隐瞒,他选择了配合你。让朕想一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那个眼高于顶的满天扬如此臣服呢?呃,莫非你是公冶唯的人?又或者,你就是晋楚夏?”
秦清雅:“你想多了。刚刚那些人,蒙着面你也能能猜出别人的身份,还能以此为依据,猜出另外的一系列事情出来。只可惜,你全想错了!你很想要知道我是谁是吗?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
说罢,她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张手绢,将公冶墨的眼睛给蒙住。完了之后她觉得这样还不够严实,于是又将自己的蒙面巾给扯了下来,也一并蒙在公冶墨的眼睛了!
做完这些,秦清雅扯着公冶墨往一个小巷子里走。
巷子幽深而寂寞,黑而神秘。
秦清雅将公冶墨给紧紧抵在墙壁上,抱着他,压着他。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她很烦,心里脑子里全乱成一团,她觉得她应该恐吓他威胁他打他欺负他,可是此时此刻,与他这么相拥,她就觉得异常地想哭。
她不知道为什么,泪水便这么掉了下来。仿佛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到了愿望成真之时,难免会喜极而泣。
但,又不完全是这样。
心中某个地方特别地酸楚,酸楚中又带着恨,带着不甘,带着一丝丝久违的眷恋。
她想她快要疯了。
许久许久之后,秦清雅慢慢地支起身子,一点点离开他的身体。这样子压着他,他似乎懵了呢。
趁着他发呆之际,秦清雅在地上摸出一条绿色小虫(天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一条虫子从这里经过,反正秦清雅是看到了),将那虫子放在公冶墨的掌心,秦清雅阴森森地道:“我是生于个旧深山里的一个妖女,我会下盅。现在,你手心里便有一只盅虫,呵呵,对了,皇上您猜得没错,我是想要对你下盅。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呵,我可以好心地告诉你,因为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别害怕,小墨墨,其实这盅也没有多可怕。它就情盅,是我们那里的女子为了拴住自己的情郎所培育的一种盅。中了情盅的男人,这一辈子只能喜欢给他下盅的那个女子,并且只能与她同房。如果他找了别的女人,呵呵,那么他便会肠穿肚烂满身血流光而死,哦,还会痛上七七四十九天,血肉一点一点地烂掉最后只剩一副骨架子。哎,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没办法,你是皇上,你后宫妃嫔又多,我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只能对你下盅了。”
公冶墨:“放开朕!”
秦清雅:“哟,这么拗!看来我不对你下点绝活是不行的了。”
说着,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针,道:“它找到地方了,正打算从这里钻进你的血肉里,会有一点疼,你忍着,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