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雅将空心菜也放到他面前,道:“荤素搭配,对身体更好。这个你也吃光。”
公冶墨默默地扒了一口白米饭。
秦清雅已然吃好了,她坐在边上道:“快些吃,吃完了你洗碗。”
公冶墨怒目而视:“为什么是我洗碗?”
秦清雅理所当然地瞟了他一眼:“你不洗?你不洗难道要我洗?”
公冶墨:“......”
他要收回刚刚对她的好印象!
公冶墨怒气冲冲吃完饭,怒气冲冲洗了碗,然后怒气冲冲洗了澡睡觉。
许是因为太生气了,许是因为被那凶女人给奴役了做了一天的杂活,许是因为所住的地方太简陋被褥太粗糙床铺太破败,双或者是白天已经睡得足够多了的缘故,总之,公冶墨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折腾来折腾去,到半夜的时候,公冶墨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四处乱蹿。
月凉如水,清光济朗。
公冶墨有些惆怅地在院子里晒了一会儿月光,然后竖起耳朵,注意着秦清雅房间里的动静。
她睡着了。睡得很沉。他能听见那均匀而响亮的呼吸声。
这些天来她对他的背叛和压迫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公冶墨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止不住,于是,他眼珠子一转,一个念头顿时涌上心头。
他蹑手蹑脚地朝秦清雅的房间走去。
他走啊走,走到门边,门推不动。
他不气馁,转而走到窗边。
因为是夏天,天气热,窗子便没有关严实,公冶墨只轻轻一推便开了。
黑夜里,这声音响得有些突兀,但是却没有惊醒屋中那个正熟睡中的人。
公冶墨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问题便轻轻地跳了进去。
屋子里很黑。
借着从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隐隐约约看到床的轮廓,以及床上那个背叛他压迫他耍了他的凶女人。
公冶墨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蹑手蹑脚上前,在床沿坐了下来。
某贼人已然登堂入室,可惜秦清雅睡得正香,毫无察觉。
在这宁静的月夜,如此近距离地看她,这才发现,她的头发异常地黑!它们如同水墨一样,晕染了一床,别有一翻惊心动魄的美。
再看她的睡颜,她的五官精美绝伦,睡得安宁恬静,一呼一吸间便有袭人的淡香传来。那香气自她身上发出,飘散在空气中,悠久绵长,令人心颤不已。
公冶墨怔了一怔。
随即,他微微俯下身子,更近地看她。
她就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怎么看怎么完美,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舒服和心动。
不知过了多久,在公冶墨尚未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然先他一步,稳定地、从容地、霸道地、有力地停在了她的领口。修长的手指探进去,一挑,一拉,她的领口被拉下来,露出精美的锁骨和玉白的前胸。
只一眼,公冶墨的目光便凝固住了。
这么美!这么美!!
公冶墨颤了颤,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而气促。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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