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
拉斐尔带着愤愤的神情转过了头,但那眼神已证实了乌鲁克王的猜测。
宝具化作金光消散。金发红眸的俊美王者冷哼一声,看了一眼真理恳求的眼神和虽然染血但已痊愈的右手,然后极为不快地把人拽了起来拉进卧室扔上了床。
对视,贴合,厮摩,占有。吉尔伽美什看着真理,就像在看着久远以前悔恨而疼痛的过去。
“你是我的。”少女细白手掌处的血被舔去,蛇一样的猩红竖瞳命令式地盯着真理。
“我是你的。”真理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
“你的神只能是我,你的生死只由我定。”眼神阴沉的金色王者捏起了少女的下巴。
真理对此只能选择无言以对。她伸手抱住了他,然后亲吻,然后被这一次格外粗暴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地仰头呻吟着一边热烈地回应一边哭泣了起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恩奇都,那个传说中为神造之人的,本来就是为吉尔伽美什而生为吉尔伽美什而死的男人……他生于吉尔伽美什的肆意行事,也同样死于乌鲁克王的这份张狂肆意和骄傲。
王为他的死亡而哀痛不已。失去了挚友的王者甚至启程去往死亡之地寻找起死回生的灵药,灵药却在他的极度困倦中被蛇所吞下。
恍惚中真理亲吻上了那双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紧紧抓住了她的注意力的血色眼眸——
多么美的红眼睛。它看得通透并非常享受人世间所有的一切,却不愿看透“神”这一词所真正代表的意思。他因为鄙弃伊南娜而鄙弃上了“神”本身,却不知道那个女人也不过是拥有强大魔力横行一方并被神所玩弄的魔术师而已,而真正的神另有其“人”。
吉尔伽美什啊,你曾嘲讽魔术师追求根源毫无意义。然而你可知道,你那寻求起死回生灵草妄图超越生死的行为本身便与魔术师以人类之身追求根源的本质别无二致?
以人之身,妄图人所不可图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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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秋,德国首都柏林。
对真理等人而言,最经这段时间算是难得的空闲——魔术师中大型的异常能量利用早已在前几年被清扫得七七八八,和死徒间关系因为有修拜因奥古在,那些比较“正派”的死徒及其手下vampire们并不会来主动骚扰她,而圣堂教会也有过委托她去除去异端的工作,因此一干人等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在利益业已趋于最优分配的状态下,他们之间暂时是和平的。
在德国完成了最近期的一起猎杀之后,他们干脆就暂住在这个国家当作度假。
“是吗……小樱还好就好……玉绪、卡莲和她都相处得不错啊……慎二主动要求来跟着我学习?”在新住所里夹着话筒手里搅拌着咖啡的真理愣了愣,“啊也是,我最近也比较闲了,答应过鹤野的……你是说那孩子性格有点偏激?”
“是的。”雁夜温和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自从大哥离开之后那个孩子的性格就开始变了,而且对能修习魔术的小樱和玉绪总是很尖锐……已经爆发了好几次矛盾了,他还尝试过在我不在的时候对小樱施暴。虽说是孩子还不懂事,但是这样下去……”
“我明白了。”真理皱起了眉,“男人的话,总是要摔打一下才能成长的。就把他就给我吧。”
四天后,有着深蓝卷发和眼眸神情里带着一丝戾气和刻薄的清秀少年站在了真理眼前。
“我父亲吩咐过你教我魔术吧,言峰真理。”慎二抬起了下巴傲气而挑剔劲儿十足地打量着一身便装的真理,“那么从今往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浑身带刺的臭屁小子。真理看着那身高不到她肩膀的豆丁挑了挑眉。
“进来吧,慎二,好久不见……玛奇里!”她高声叫来了在捣鼓着什么的虫魔,“你的乖孙来了,来先见见他怎么样?”
“是慎二啊,真像我年轻的时候。”这是壮年男子样貌的虫魔说的第一句话,“你叫师傅大人或者姐姐了没有?”这是第二句话,伴着极威严而富有压迫感的一瞪。
“……没……哎哟!”少年刚低下头,脑袋就被狠狠打了一下;然后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对真理弯下腰鞠了躬,“对不起,师傅大人,是学生失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tat
终于能更新了……
嗯慎二他终于出来了……在这里那小子的处境不太好。物资条件虽然绝对不差雁夜甚至在这方面非常宠他,但是周围接触长期的人都是魔术天赋非常好的,而慎二被鹤野灌输了无论如何都要学习魔术光耀间桐的想法,能做到这一点的却是间桐樱。所以……你们懂,就他原著里那臭脾气= =|||好在这次有叔叔管着他,玉绪也非常护有点娇怯的小樱(……微妙百合了这是怎么回事!!
慎二在家里有被孤立的感觉!
抓虫,手残没药医otz不要相信这篇文里的地理常识,因为作者是会把德国首都柏林打成德国都柏林的手残党(跪
感谢帮我抓虫的妹子,我一定是脑漏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