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
“什么时候去领证儿?”
两人同时说话,又同时停下。
路上车来人往,两人只好上了车。舒夜白一上车就启动,宁浅提醒他:“不要开太远。”
对方却一言不发,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将车开出了几条街。宁浅不知道他要干嘛,就想伸手去抢方向盘:“停车,你要开去哪儿!”
“你再捣乱试试!行不行我把车开进河里!”
舒夜白一句话,成功让宁浅闭嘴了。
她知道这人说到做到,舒夜白是个公子哥儿脾气,这么多年虽有所收敛,但骨子里的跋扈跟张狂一点儿都没改。
一路无话,舒夜白直接载着宁浅将车开到了家门口。
——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舒夜白一停车,宁浅就没好气地质问。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拉着她就往楼上走,“我饿了,给我做饭。”
靠!
宁浅哪里有心情给他做饭吃,她宁愿去喂狗好么?
“你在想你宁愿去喂狗也不给我做饭?”
宁浅的表情太过直白,舒夜白一眼就看了个清透。
“知道你还说?”
“我饿了,要吃饭。”
“舒夜白,你能不能……”
“我饿了,要吃饭。”男人语气更加认真。
宁浅无奈,只能忍着怒,气呼呼气上楼洗手进厨房。
一个人的饭很好做,虽然宁浅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但冰箱里的东西还是满满的。她随便煮了碗鸡蛋面,等舒夜白吃完了,这才在他面前坐下准备谈话。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理离婚?”
“明天开始,你到公司来上班。”男人没有接宁浅的茬,自顾自地说:“我会让小杨把合同准备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夜白轻笑:“还有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要让你在外面给我……”
“给你丢人现眼?”宁浅冷笑:“只要离了婚,我丢人也就跟你没有关系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婚。”
“可是你也没有想好好过了。”宁浅说:“我受不了了,舒夜白,我们就这么算了吧。”
所有的爱情,一开始时都想着天长地久,然而王子和公主结婚了,故事也就结束了。因为婚后面对的不是爱情,而是生活,和鸡毛蒜皮的生活。
舒夜白从一个美少年变成成熟成功的男人,而宁浅还是当年那个宁浅,甚至连从前的勇气与热血也丢失了。
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她无法想象自己将这样一直到死,或者一直到舒夜白亲口说将她抛弃,那时候她要怎么面对自己。
“你在外面有人了?是谁?今天那个男人?”舒夜白听了宁浅的话,讥诮地问。
宁浅心里一颤,立即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不然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我们离婚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好吗?”宁浅讽刺地看着男人,说:“而且说道外面有人,应该心虚的是你才对吧!连父母都见了,我不早点让位置,还在你们家碍眼干嘛!”
宁浅说的是楚英,这个舒夜白也一肚子乱麻,但是他不觉得自己跟楚英有什么。
“那是我妈没事找事,你理她做什么。”
“你说的真好笑。”宁浅怒道:“那是你妈不是我妈,你可以不理她,但我不行。我要是稍微忤逆一点就该被戳脊梁骨戳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家从上到下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为人子女,最重要的是孝道,舒夜白是她的丈夫,但同样是一名孝子。他很少忤逆他父母的话,可是他妈妈不喜欢宁浅,,处处给她为难,舒夜白能做的,顶多是带着她从家里搬出来单过。就这,也深深埋下了祸根,让张淑兰觉得舒夜白是为了自己才不再跟她们生活在一起。
可是对于宁浅来说,搬出来有什么用?她的孩子在人家手里,她只能自己天天往人家面前凑,去巴结去讨好。
可是舒夜白呢?他不是没有看到宁浅的委曲求全,但他觉得只要没有看到她们大打出手,没有看到他们互相谩骂,就觉得天下太平。
他的世界很广阔,事业,商场,政治,他有太多事情去考量,而小小的宁浅,只得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与她的母亲你来我往。
不论是婆媳关系也好,还是母女关系也好,他们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而现在,她终于觉得累了。
舒夜白不是不知道妻子和老妈关系不好,但他觉得那些都是小事,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偏偏他认为的小事,在宁浅看来全是大事。
张淑兰不喜欢她,给儿子找女人找的光明正大。舒夜白是孝子,总是尽力迁就,让他娶约会他就去,让他见家人他就见。可作为妻子,自己怎么自处?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其他解不开的隔阂。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
男人久久不言,宁浅站起来,准备离开。
舒夜白一把抓住她,“你要去哪?”
“从哪儿来,自然就去哪,舒大老板,我跟你不一样,我是要按时上班养家糊口的。”
男人沉脸:“不准去!酒店的工作必须得辞。”
酒店那种地方太过繁乱,他可不觉得把宁浅放在那里会很安全。看,这才多久就冒出一个青梅竹马,时间久了那还得了?
原本冻结了她的银行卡,以为她知错了自己再给个台阶下就算了,结果人家一点不买账。
宁浅手腕被抓的生疼,条件反射地要反抗,结果她越挣扎,舒夜白抓得越紧。
“你放手。”宁浅尖叫。
可是舒夜白哪里管她,他本来抓着宁浅,宁浅一挣扎他整个把人抱在怀里不让挣脱,结果这么揉来揉去,他一下子来了感觉。
连续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男人闻见肉味儿整个血就沸腾了,他掐着您前的腰肢警告:“别动!”
宁浅被气昏了头,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变化,等到舒夜白实在受不了了,发了狠三两下撕了宁浅的衣裳扛着就往卧室走。
都到这时候,宁浅怎么能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做这种事,恶心。
“舒夜白,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对女人来说,亲密接触是对感情的肯定,可是对男人来说,情况往往不是同一回事儿,欲/望一上来,找个石洞都能插/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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