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我就从你的鼻子塞进去。”季流年捏了一下未白肉肉的鼻子。
“请你们吃饭不要说话,那是对食物的不尊重,谢谢。”旁边桌子的客人走过来,对他们说了这样的话。
季流年三人都惊呆了,哪有吃饭不说话的道理,真是太奇怪了。
未白刚想站起来与他们理论一番,季流年拦住了她。
“算了,入乡随俗吧,不要与他们发生矛盾。”季流年最害怕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与别人发生争端,到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们赶快把饭吃了,然后上楼去,季流年与成遵一个房间,未白在隔壁的房间。
两人**了一番后,季流年感觉全身疲惫。
“这些日子好像把宫里的事情都忘记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感觉真好。”季流年笑着说。
“你是快把我都忘记了,我却在宫里寂寞得要死。你真是狠心,把茜茜公主也送了出去,我都不知道与谁说话了。”成遵有点害怕季流年就这样继续晃荡下去,一晃荡就是三年五载。
“不把她送出去,我哪里有心情在这里游山玩水,肯定成天担心她的安危。你寂寞,说出去让百姓笑掉大牙,后宫佳丽三千,你却寂寞得发疯,哈哈。”
“三千又如何,只有你才最了解我,那些我都不当一回事儿。”
两人说着话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吃过饭后在大街上晃荡,未白看见什么都新鲜,看见什么都想买。
“小姐,这件皮袄子我要了,公子,你替我付钱如何?”未白笑嘻嘻地看着成遵。
“这个不大适合你,你应该要这件。”成遵笑哈哈地走开了。
“真坏,小姐,还是你帮我买吧。”
“现在买了你一路上扛着吗?脑子是不是坏了?”季流年也走开了,未白感觉很无趣,于是只好把自己的肚子先装满。
“让开让开,白莲教的人来了,我们快走。”小商贩们乱哄哄的,急着把东西搬回家。
前面扬起了沙尘,一队人骑着快马疾驰而过。
季流年三人找了一家小饭馆躲了进去。
“奶奶的,弄得我一嘴巴都是沙土。”未白生气地说。
“掌柜的,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嚣张?”季流年笑着问。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我们都习以为常了,那是白莲教的人,他们应该是赶着去做法事,听说前面有一个孩子躲闪不及已经被马踩死了。”
“奶奶的,简直是没有人性的东西,赶着去投胎吗?!”未白嘴里骂骂咧咧的。
“哈哈,这位公子倒是说出了我们的心声,我们也很讨厌他们,但是他们人多,朝廷又不管,我们只好躲着。就我这个小饭馆,一年都要被他们剥夺去一半的钱,大家都是这样,心里很是不满,可是谁都不敢叫嚷,得罪了他们,全族的人都不要想活了。”
成遵从来没有听说这事,心里很是疑惑。
“我们是从京城来的,也有当官的朋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哎,你们不知道不奇怪,天高皇帝远,地方官不管这事,怕得罪了他们,何况他们又贿赂地方官,所以朝廷那边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还有你们不知道的了,他们烧杀掠夺无所不作。现在据说有一千来人,每个人都武艺高强,就是朝廷来了人,也未必能够镇压得了他们。”
季流年三人看见尘土已经下去了,才走了出去。
看了看大街上,狼藉一片,简直像下了一场暴雨一样。
“公子小姐,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这件事要是不解决,我们就不离开,不然这里的百姓就太可怜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不走。”成遵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