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嘛,是王家的女子看上了陈家的娃儿,陈家的人也看上了她,才有这样的事,世上千奇百怪,这也就见怪不怪了,看到了就自然了。
黄家这边的人还不知道呢,一家人都在忙着黄够菊的婚事,临近这一两天了,黄够菊想到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天天晚上就要和一个男人睡觉,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该怎么办呢?他走了还有一个傻弟弟,要是爸妈年纪大了,谁来照顾他,她也就是两姊妹,想着想着,脸上有泪滴下。
她妈看到到这个样子,“菊儿,要结婚了,还哭什么呢,我们这么近,想起回来了,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嫁人了是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女人不嫁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女人了。”
“我呀,倒不是这个,我在想,我嫁了,你们以后年龄大了,谁来照顾你们,弟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就不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了,我还不信呢。你看,我和你爸身体有这么好,能够自己做活路,能够挣钱养活一家人。”熊氏又在够菊在耳边轻声地说,说一些女人和男人之事,教女儿要如何行事,要怎样让男人高兴,才是一个好女人,听得黄够菊脸红了又红。
“不要不好意思,女人都得经历这一关,做得好不好,就意味着你这一辈子能不能幸福。”
“我怕。”
“想当年,我也怕呢,第一天晚上,你爸要我,我生死不从,后来还不是过来了。”
“那你是怎么不怕的呢?”
“结婚一过月后,一天晚上,你爸就哄我开心呀,晚上我们一起喝酒,他把我喝得个二醉二醉的,就和我在一起了,当我醒了,没有什么不好呢,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居然我还要想,后来就有了你和你弟弟。”
“我还是怕。”
陈祖仁想,这娃儿要两个一起娶,迎亲这天怎么办,一个人又不能分身,怎么去迎呢?他把名蹈叫到跟前。
“你娃儿做的好事,这天怎么办,你不可能这儿迎了又到那儿去哟。”
“爸,你这就不用操心了,我早就想好了,弟弟与我长得太像了,出去后,以至于有些人都认不出来,我看到知毅那儿就由弟弟代我去,反正他们那边的人对我也不是很熟悉,知毅盖了红绸子,还不敢看呢,她坐在轿子中,只管高兴地往陈家走。”
“这样做也要得,也只有这么办了。名申把知毅一直带回家?”
“那不是,名申只做一半的的事,到了代家垭口那儿就等起,等到两个轿子一起走,到时候知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亲自去的,黄家那边是亲自去哟。”
陈祖仁的大儿子要结婚了,他又是陈家的族长,一喊是一呼百应,都愿意来帮忙。陈家那是忙开了,办席的都有二十多人,几乎是借完了陈家大院所有人的桌子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