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走不掉了,韶华被逼无奈,只能随着她上了二楼。
一进入化妆间,韶华便被一帮衣着鲜亮的女孩子们包围了,高中的时候,她所在的班级就是女生出了名的多,一个班下来只有七个男生。
站在门口的时候,韶华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热烈的讨论声,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或刻薄、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出来,韶华身子一僵,脸上刚退却的火热又重新燃了起来,她简直想拔腿就跑。
门被推开,同学们的目光*裸地展现着各种情绪,但没有一种是欢迎和友好,这令她如坐针毡的同时感到一阵害怕和茫然。在他们的世界,她是一个孤独的笑话,只能默默地承受别人的唾弃与白眼,他们如同高高在上的贵族,间或心善,给予她这个乞丐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悯。
林薏珍越发得意忘形了起来,与同学们大声讨论着国内外最近流行的奢侈品牌,并时不时的炫一下富,引得一群女孩子发出羡慕的惊叹,此时,站在她旁边的韶华简直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真是最好的报复!当年,萧礼看上了韶华,戏弄了林薏珍,让她成为了众人的笑话。如今,林薏珍在婚礼上,让穷酸的韶华站在珠光宝气的她旁边形成对比,也让她尝了一把笑话的滋味。
这不就是林薏珍想要的效果吗?韶华心中怎会不清楚,她心中隐忍着一股怨恨,埋在沉默里。她面无表情地帮林薏珍戴耳环,对于外界的任何反映,她都沉默不言。
纵然度日如年,墙上的时针依然指向了九点五十。林薏珍惊呼一声:“呀,车队十点钟就要到了,韶华,你赶紧去换上伴娘的礼服吧。”
她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大盒子,韶华打开盒子,拿出礼服的时候却发现,整个礼服被剪刀绞了一道很长的裂缝,根本没办法穿。韶华呆愣当场,银牙欲碎,一种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的手指不停地在礼服上收紧。
大家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一个女孩不怀好意地说道:“不如这样吧,反正裂缝是在后背,从化妆盒里挑两个回形针别上吧。”
那一刻,韶华感觉孤立无援,那一刻,韶华真的想哭,可是她不能哭,一旦哭出来,将会是一个更大的笑话。她好恨,真的好恨,她们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来欺负她?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暴风雨前夕的沉闷气氛。
若世上真有人当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话,那人无疑便是萧礼了。此刻,萧礼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提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唇角泛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专注的目光朝韶华那边望了过去。
林薏珍感觉心跳都快停止了,看着五年后越发俊美无俦的萧礼,梦幻般的感觉直击大脑,有一瞬间的错觉,她甚至觉得他是为她而来:“萧礼,你来了……”
她迎了上去,他却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将盒子放在桌上,摸了摸韶华丝滑的黑色长发,脉脉含情地说道:“纵然与我吵架了,也不至于穿着五年前的衣服来戏弄当年的同学吧?这样让我很丢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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