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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你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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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不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么。每个人进入社会,都或多或少戴着一副面具,皓然用玩世不恭的面具对抗着这个世界,这只是不熟悉他的人才会这么认为。这样的人一旦动情,就是一辈子,只是要他动情,比一般人要难得多。我哪有闲心乱点鸳鸯谱,不是刚好说到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么?你那次的酒量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准确点说,那晚我、皓然,阿森都被你的海量震惊,不过跟你回了曲离,我也明白你的酒量到底从哪里来。有一个以生产酒为主业的家乡,有一个以酿酒为生的父亲,自然从小把酒当水喝。肖冰还跟我说,曲离的孩子一生下来,父母都会将酒蘸着喂他们,所谓酒量从娃娃抓起,见着你,我倒是相信这个传言了。”

    陈鸳鸯抿着嘴:“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其实也没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只是我们曲离爱酒也惜酒,酒也成为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古代有些民族会将鹰,狼这些动物当作本民族的图腾,我们曲离偏安一隅,就把酒当作文化标识,我们对它的热爱,并不亚于古老民族对骁勇的鹰,聪明的狼。当然,还是我外婆,我爸爸这一代的这种情节稍微深些,到了我这一代及以下,生活里已经有了红酒,啤酒,葡萄酒这些外来酒,自家酿制的米酒出现在生活里的次数大大缩减,这种感情的累积也越发稀薄。”陈鸳鸯话锋一转:“你觉不觉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wanabar之前,我总觉得应该在更早以前见过你。可能我们没有像wanabar里那么正式,或许我们自己都没发现,早在以前,我们就曾擦身而过,那会儿我们没有目光相视,我不知道你叫沈俞晔,你也不清楚我叫陈鸳鸯。”

    陈鸳鸯嘴角遗漏着一丝红酒痕迹,她正想拿纸巾擦拭,沈俞晔已经凑过唇,当了一回纸巾。他的唇在陈鸳鸯面颊上稍作停留,陈鸳鸯只觉得脸红心跳,举着纸的手停在半空,最终又缓缓落下。

    沈俞晔并未有进一步动作,他帮陈鸳鸯盛了一碗汤:“你再这么跑题,我外公外婆的故事你就听不着了。我不太清楚wanabar之前我们是否真的遇见过,无论是否遇见,命运都让我在恰当的时刻遇到你,又在最好的年华里爱上你,这对我来说,才是重要的。其实我外婆外公的相逢,也是一场出其不意的意外。外公与共和国一起出生,又一起成长。49年的静安还是一片山穷水尽的小山村,你也知道,像静安这种虽然处于南方区域但又不是腹地的地方,从静安的历史算起,追溯到几千年前的封建王朝,静安既就没占到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从秦王朝开始,政治经济中心就一直在北方,即使后来安史之乱后中心有所南移,再到赵构定都临安,南方的地利人和一直都被江浙沪占据。静安被大片丘陵环绕,交通不便,发展缓慢,50年代的静安更是如此。我外公这一代人对*的崇敬,对祖国的感情是我们这一代人体会不到的,即使当初那么艰苦的环境,但他们痛并快乐着,生活单纯,又容易满足,幸福指数特别高。”

    “纪家从我外公这代算起,就是贫农出身,方家文雅点说是大户人家,实际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地主。静安丘陵众多,四季分明,适宜茶叶的生长,方家最鼎盛时期,掌握着静安三分之一茶园,也垄断了静安及周边城镇的茶生意。我外婆姓方名心辰,是方家的三女儿,生在方家由盛转衰前期,从小跟着家中长辈做生意,被茶界其他同僚唤作‘方三郎’。方家家大业大,对儿女十分开明,在其他大户人家父母教女儿针织女红时,我外婆已经打得一手好算盘,算得一手好帐,是父亲的好帮手。大家都说外婆是投错了胎,要是个男儿身,铁定能接管方家的生意。在我外婆跟着父亲出门谈生意时,我外公新添了一个弟弟,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两个弟弟。外公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跟着邻村的伯伯去了北方,每年只有寥寥几封书信往来,一家那么多张口都靠外公的妈妈支撑。她生下新弟弟不久,就挨家挨户地帮人家洗衣服,寒冬腊月里,双手长满了冻疮,一双手肿得不像样子。外公自小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从10岁开始帮着母亲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家,照顾着嗷嗷待育的弟弟妹妹,新弟弟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唤外公‘爸爸’。如此悬殊的家庭环境,本来外公外婆是没有相遇的可能,如果外婆不走那条幽深的小巷,如果外公不赶时间抄近道回家的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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