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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丈母娘驾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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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母娘驾到5

    苏琳咬咬牙,赌气道:“展昭是瞎了眼,卓总镖头眼神好着呢,就怕你介绍的姑娘闪不瞎他的眼。”卓无冬放下手中茶盏,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断了她们的念想,实在是无福消受这样的关爱。“伯母,卓某眼下暂无成亲的打算。”苏妈妈语重心长道:“话不能这么说,你瞧你这偌大的宅子,一个人住多冷清?虽说有下人,可总归不是贴心人,哪里比得上枕边人知冷知热?这成了亲,生几个孩子,府上就热闹了不是?”

    “哈!这要热闹恐怕一个枕边人不够。”苏琳坏笑这调侃,怎么也得三五个枕边人才行吧?卓无冬斜她一眼不置可否,他对三妻四妾不排斥,也不热衷,他的亲身经历让他对妻妾成群和嫡庶只争十分厌恶。苏妈妈瞪了苏琳一眼,怒道:“你给我闭嘴!卓总镖头岂是贪图美色的人?”苏琳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是啊,卓总镖头冰清玉洁,不愿见着后院纷争,从来只上青楼。”她记得初遇卓无冬便是在花街,常在花街出没的男人还真能在花丛中片叶不沾?

    卓无冬脸色沉了沉,在考虑是不是该送客了,千错万错就错在当初手贱救了苏琳!苏妈妈眼神不善地瞅着他,内心天人交战了半晌,还是说服了自己。像卓无冬这样的男人免不得应酬,这应酬生意多半是上酒馆青楼,逢场作戏自然少不得。呃,就算偶尔那荒唐之事,也不是不能理解,只要婚后收心还是好的。现代的男人虽没有明目张胆嫖*妓,可那女朋友还不是一茬又一茬的换,也差不离了。松了松脸上僵硬的表情,笑道:“这成亲前荒唐一些也不是不可原谅,我相信卓总镖头成亲了就能收心,不在留恋外头的庸脂俗粉。”

    “是啊,我也瞧出卓总镖头有二十四孝相公的潜质,绝对能洗心革面对媳妇言听计从。”苏琳点头附和,在这点上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可说了老半天,老妈要介绍哪家姑娘给他?“娘,你别卖关子了,说说看,哪家姑娘脸面这么大,要你亲自说媒。”苏妈妈掩嘴一笑:“卓总镖头这样的好男儿怎么能便宜了外人?自然是要把我们家的姑娘许给他!”

    卓无冬一愣,她家除了苏琳还有其他姑娘吗?苏琳也一脸茫然地看着苏妈妈,苏妈妈喝了口茶,揭开谜底:“我说的是翠鸣。”翠鸣?苏琳失笑:“娘,你别说笑了!翠鸣才十六,卓总镖头比她大了一轮,都快够当她爹了!有这么吃嫩草的吗?”卓无冬闻言眉间一紧,极是不悦,有她这么说话的吗?

    苏妈妈瞪她一眼,死丫头!就会拆她的台!还敢抱怨她对展昭太好,展昭哪里会这样不给面子的拆台?人家说话多委婉多顺耳?哪里像她,不气死人誓不罢休!怒道:“吃嫩草怎么了?你没吃嫩草?我告诉你,这男人比女人大多少岁都不过分!这女人比男人大那么一丁点都要被人议论一辈子!我都替展昭不值,怎么就看上了你?”

    苏琳气极,这还是不是亲妈?卓无冬看着这一对母女无声叹气,这些家丑能不能回去再说?苏妈妈训斥完苏琳,又劝卓无冬道:“卓总镖头,你别有心里压力,这男人啊,不管几岁都是喜欢十七八岁水灵灵的小姑娘。说真的,你觉得我们家翠鸣怎么样?”

    卓无冬忍无可忍地起身道:“二位,卓某还有要务要处理,怕是不能招待了。”说罢让守在门口的丫鬟送客,自己则径直出了花厅。苏妈妈愣愣地回补过神,这,这……就干人了?苏琳知道他的脾气,噗嗤一笑,追了出去。

    小跑了几步在回廊处拦住他,他虽板着脸可吓不到她,她顶着他看了片刻,笑道:“生气了?我娘就是还管闲事,你别放在心上。不过,说真的,你觉得翠鸣怎么样?”卓无冬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置一词,迈开大步。苏琳赶紧追上去:“开个玩笑嘛,我怎么舍得把翠鸣推入火坑?”

    卓无冬猛地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她,跟苏妈妈比起来,她这嘴还真是青出于蓝!当初就该让她被掐死!见他脸色有差了几分,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板着脸,逗你玩呢!我要有那心思早就跟你提了。今日就是带我娘来串串门,你别理她。卓爷青年才俊,家财万贯,不必急着成亲,给广大闺中少女留个念想也好。”

    “滚!!”简直忍无可忍!

    苏琳笑嘻嘻地挥手跑开,卓无冬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即将出院子之际仍是忍不住回了头。这姑娘终于是要嫁了,想起当初偶遇,哪里能料到她会和展昭扯到一块?嫁了……也好。

    抢劫商队的案子有了眉目,展昭领命前去剿匪。苏琳得知这一消息是倒还好,她多少已经习惯了他三天两头出差办案。苏妈妈就有些不好接受了,眼看再有一个月不到便是大婚,怎么这节骨眼还要去剿匪?见苏妈妈脸色一点一滴沉下去,展昭劝慰道:“说是剿匪,实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只需擒住领头的那一个便可瓦解,快则五六日,慢则十日左右便可归来,无需挂心。”

    无需挂心?怎么可能不挂心?在现代,别说剿匪,就连打架都难见。她这小心肝想想就疼,刀剑无眼,这要是伤着碰着,可怎么办哦?苏妈妈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前发愁,展昭的工作就是如此,非但危险重重,还哪有危险就往哪里凑,真是愁死人了!苏琳轻轻拍着老妈的肩膀,安慰道:“娘,你的昭儿功夫了得,捉个土匪头子手到擒来的事,放心吧。”

    苏妈妈叹了口气,“刀剑无眼,我怎么放心?这公务又不能不去。何时动身?”展昭见苏妈妈满脸关切,心中动容,已经太久没有人像娘亲一般为他牵肠挂肚,竟有些不忍回话,却又不能不答,笑笑道:“时间紧迫,晚间便要动身。”苏妈妈诧异:“这么赶?”这都什么事?急成这样!

    苏琳赶紧道:“早去早回嘛,可不能因为这群土匪误了婚期。娘,你别担心,没事的。”苏妈妈又重重叹了叹,这女儿还没嫁,烦心事就来了。看看外头的天色,已近傍晚,想来他是特意来知会一声,估摸还有其他事要忙,便也不多留,千叮咛万嘱咐凡事小心,这才依依不舍地让苏琳送送他。

    展昭在苏琳的陪同下出了门,他到是岔开了话题,引到了卓无冬那头,“今日去卓府可还好?”苏妈妈既然认可了他,便不会再为难他,但苏妈妈也是闲不住的人。依他看,应该没少给卓无冬添堵。苏琳将老妈想撮合卓无冬和翠鸣一事说给他听,展昭听得浅笑不止,可以想象卓无冬的表情,这事实在离谱。可笑过之后还是绕不开剿匪一事,苏琳自然也是担心,就如同苏妈妈所言,刀剑无眼,哪有百战不败的?

    “莫要担心,又不是就只有我一人前往,且只是一群农夫组成的乌合之众,成不了大气。你还信不过我吗?”展昭见她久久沉默不语,心知她是担心,只是这些公务再平常不过,她迟早要习惯的。苏琳闷闷道:“我哪能不担心?你当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吗?以前那个许凤,*夫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还不是受伤中毒!还有刘润生,惯会使诈,把你伤的多重!虽说那帮土匪只是一群农夫,就怕你为了救人又伤了自己。婚期在即,你可别伤得拜不成堂。”

    展昭呵呵一笑:“离婚期还有二十来天,慢则十日左右便可归来,即便受伤,是来日养伤也绰绰有余。”苏琳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怒道:“你连养伤的时日都算好了,真是思虑周全啊!”夏日衣裳单薄,她是真的用了劲,也怪疼的。他略躲了躲,揉揉痛处,笑道:“误不了大事,放心吧。好好安抚你娘,或是多让她带翠鸣去卓府串串门,别成日想这事。”

    在开封府大门口别了苏琳,展昭立即收拾行装同王朝马汉连带几名衙役准备启程,几人乔装成商队连夜出发,一路快马加鞭行了一日有余,赶至距高盖山五里元的一个商队毕竟的村落歇脚。落脚的客栈简陋,掌柜倒是热情,好心劝展昭一行人同其他商贩结伴而行,免得落单被劫。展昭佯装好奇细问缘由,只闻掌柜道:“这高盖上一带本就贫困,我们这村子因为多有商贩落脚才稍微好些。那深山里头农户的日子可就艰难多了,这才被逼得拦路抢劫。”

    展昭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些和他所猜测的相差无几,又问道:“我们一路上多少也有听闻了一些传言,似乎他们有一个功夫了得的领头。”马汉也插道:“掌柜可知晓那领头的来历?”掌柜索性坐下同他们细说:“说起来这领头适合来历谁也不知晓,大伙都称他为杨少侠,大约也就两三个月前来到这一带的,后来不知怎得就领着那些农户拦路打劫。说是劫富济贫,可怎么看都是伤天害理,人家正正经经做生意,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末了,掌柜又道:“那杨少侠功夫是不是了得我是不知道,可你们若要走那一带还是尽量找人结伴而行,千万别走夜路。”

    几人对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就是要天色将暗之际打那经过才好。五里地不远,几人在客栈休整了半日,待到傍晚时分才整装待发。客栈掌柜几番劝阻无果,只能无奈摇头,这分明是羊入虎口!

    离开客栈行了一多半,天色突变乌云压顶,似要下雨,王朝不免有些担心:“展大人,这天气,能遇见那伙人吗?”展昭亦有些担忧,摇头:“不知道,且行且看。到时我引开那杨少侠,你们制服那些农夫,小心些,尽量别伤着他们。”

    待他们行至高盖山脚下,天色越加昏暗,黑云低沉,隆隆雷声不时由远及近传来,闷热的空气更将人逼出一身汗水。进了这一地段,众人皆心生警惕,暗暗留意大道两旁的动静。突地,伴随一声响雷,前方两丈处冲出十来个手持武器和农具的农家打扮的男人,这便是山里的农户了吧?展昭示意众人停下,而那十来人也缓缓上前,其中一个稍年长的男子举着手中的大刀,道:“留下马车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哼!”眼下之意不言而喻。

    展昭并未答话,而是四下环视,那杨少侠怎的没现身?王朝上前一步,按照几乎挑衅道:“就凭你们这帮乌合之众也想打劫我们?笑话!”这帮人统共也就十来人,其中几个还是面黄肌瘦的半大上年;而他们可是七八个壮汉,他们是打哪来的自信?忽然,后方的树上传来一青年爽朗又略带傲气的声音:“他们或许不奈何不了你们,那便由我来收拾你们,你们大可一起上。”

    青年一现身,那帮农夫便士气大振。展昭回声寻声望去,只见一年轻人慵懒随意地坐在树枝之上,他眉清目朗,带着初出茅庐的傲气,又挂着愤世嫉俗的嘲讽笑意。不必多问,亦能猜到他便是杨少侠。展昭淡淡地开口:“你便是杨少侠吧?”杨少侠自方才便一直留意展昭,看他面容俊朗器宇轩昂,直觉他不是等闲之辈。可他杨子俊何曾把谁放在眼里过?管他是谁,想从这过就得留下买路钱,懒懒地开口:“在下杨子俊,少侠这称呼不过是山中的各种兄弟因杨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存感激的抬举罢了。”

    展昭上前几步,道:“好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敢问商队有此经过怎得就不平了?你这分明是拔刀打劫!”杨子俊轻蔑一笑,“高盖上连连欠收,苛捐杂税却连连增收,小爷替他们从富商手中匀一些出来养家糊口又何错之有?”

    “简直强词夺理!不论富商与否,谁不是正经做生意?你们这般拦路打劫竟有理了!”展昭被他的言论气道,他们是劫了钱财糊口,叫那些被劫之人如何是好?他可知害了多少人吗?杨子俊自树上轻盈跃下,冷笑道:“正经生意?奸商谋取暴利,低买高卖,甚至以次充好,更有勾结贪官鱼肉百姓的!这也叫正经生意?”

    “你又如何得知途经此处的都是有非法勾当的奸商?你若有证据大可到官府揭发举报,在此处打劫危,你当是帮了山中的农户,实则是害了他们!”展昭恼怒,奸商岂会亲自押送货物由此经过任他打劫?最终受害的还是那些在底下做事的人,更有许多正经商贩深受其害。

    “这小爷可管不着!要从这过就得留下买路钱!你们不想死就乖乖立下货物!”杨子俊把玩着手中的双刀,他的双刀小巧轻盈,还差些许才两尺长,被他握在手中耍得寒光四射,似乎眨眼间便会脱手而出。展昭直身而立,冷声道:“那你便试试看可否拿下我!”杨子俊眼眸一眯,身体轻盈而至,双刀犹如蝶翼轻舞,银白刀刃划破闷热的空气,带出闷热的气流,从展昭颈项划过。展昭身体微微后仰,脚下轻移后退两步,伸手自伪装的货物中取出巨阙,接下急迫而来的连环勾刺。

    杨子俊不料展昭竟有几下,不但躲过他的两招,甚至以剑接下他的招式,不禁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来:“哼,怪不得这么狂,原来是有备而来!也好,成日打劫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腻味了,小爷也想舒展舒展拳脚。”说罢,盈身一个跳跃,在空中翻个跟斗,双刃左右纵横,欲攻其后颈。展昭微微侧首,心想要将其引开,好让王朝马汉将这十来个农夫擒住,一个侧翻朝道路边上的树林闪去。

    见展昭再次躲过自己的攻击,杨子俊不由重新审视局面,心中仍旧不屑。侵身冲向前,又两记猛劈,却皆被展昭以剑格住,又见他剑未出鞘,大为恼怒:“剑不出鞘?少瞧不起人!”说话间刀刃横扫腰腹,展昭本能地侧身闪避,被杨子俊借机踩踏着肩膀翻身至身后,利刃从天而降。刹那间,铿锵之声自头顶传来,巨阙出鞘震开利刃。

    巨阙盈光而耀,一眼便能瞧出不是凡器,杨子俊冷眼相看,心中纳闷,小小商队的护卫怎会有此宝剑?展昭挽个剑花,亦冷眼相对。杨子俊暗暗咬牙,以往他这十数招早已将人拿下,这会却才令眼前这人宝剑出鞘,这回是遇到敌手了。在他暗诧之际,巨阙已经迫在眼前,剑气带着微光凉意割破面颊,凉意不过一瞬,闷热的空气立时奔涌而至舔舐着渗出的鲜血。他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道:“你究竟是谁?”

    “开封府展昭,特来将你缉拿归案。”

    “展昭?呵,来得好!就怕你没那本事!”

    简短的两句对话之后刀剑相击的声响不绝于耳,杨子俊身法轻盈,刀法灵活翩舞叫人眼花缭乱,华丽又巧妙;展昭剑法朴实无华,大气沉稳,一招一式刚中带柔,总能看破对手的华丽虚像直击破绽。刀剑交缠,双刀紧紧绞住巨阙,双方对峙不下。展昭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这一场缠斗下来,他早已看穿他的花架子。空有架子,内力浅薄,狂妄自大!猛地抽回巨阙,破了僵局;杨子俊见有机可趁,借着轻盈的优势闪蹿而来,反握刀刃狠绝割向颈项;展昭身法奇快,后退半步避了突袭,再猛然俯低身子,一记重拳殴在他腹部。

    杨子俊顿觉得血气翻涌,难以提起半分气力,蜷缩在地上半晌缓不过气。耳边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后背一麻被点了穴道,当真是动弹不得。蓝色衣摆落入眼中,他艰难地抬眼看着展昭,腹部的疼痛尚未散去,除了喘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听展昭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好,可惜你用错了方法。”

    杨子俊被擒,余下的乌合之众便乱成散沙。他们本就是被杨子俊鼓动,在作案过程中多半没有动手,只是壮大声势。这些人被交友当地县衙审理,杨子俊则被押回开封府待审,这回的剿匪案子至此算是告一段落。这一来一回就如展昭所言的那般,就用了六日。

    回了汴京,苏妈妈和苏琳见他毫发无伤的回来,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而婚期真的是近了,苏妈妈日日念叨这可别又有什么山贼土匪让他去剿,非得耽误婚期不可。展昭只是但笑不语,转了话题提出去宅子瞧瞧,过了这么些日子,应该是布置好了。苏妈妈听他这么一提,眉飞色舞道:“宅子已经收拾妥当,家具等一应事务都备齐了。连下人都给你们请好了,走,去瞧瞧。”

    苏妈妈帮忙请得下人已经入住,见他们来便迎来出来。来帮佣的是一家三口,夫妻年纪不大,可帮看家护院和厨房的琐事,他们的女儿今年也有十三岁,平日可帮着她娘亲洒扫等活计,也能帮苏琳做些琐事。这样的安排极为贴心,展昭不禁庆幸有苏妈妈帮忙,若靠他和苏琳,怕是不会这般周全。

    宅子已然恍然一新,苏琳领着他去了新房。房间收拾得齐整,就差穿贴上大红囍字。苏琳邀功道:“怎样,可还满意?”展昭仔细看着每个角落,嘴角带笑:“嗯,辛苦了。”房里只有他们二人,苏琳忍不住拉起他的手晃了晃:“展大人当真是惜字如金,不会多说几句好听的?你对这我娘亲可不会这么简洁。”展昭回握着她的手,道:“你娘说男人最要不得的便是花言巧语,展某不敢造次。”

    “你!”苏琳狠狠甩开他的手,怒道:“你这个马屁精!”展昭被她猛力一甩触及伤口,忍不住伸手捂住伤处,这伤不是杨子俊伤的,是在压制那些农夫的时候被意外伤到的。苏琳一惊,没了耍脾气的心思,紧张道:“怎么了?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展昭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无妨,只是一道刀伤,养几日便好。”

    苏琳又急又气:“无妨无妨!死了才甘心是不是?说什么只是乌合之众,最后还是伤到了!你就逞能吧!”展昭见她声音有些大,急忙捂住她的嘴,朝窗外探了探头,幸好苏妈妈在院子那头听不到。苏琳扯开他的手,怒道:“你干嘛?怎么不伤得重点,不能拜堂洞房才好!哼!”展昭失笑,低头在她气嘟嘟的唇上轻啄一记,“伤的是手臂,怎么就不能拜堂洞房了?嗯?”苏琳心头一堵,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他是故意的吧?

    然而,总归是心疼他,也没多闹,让他回去好好养着。至于老妈那头更是半字都不透露,免得她担心。这样,一切都安好的过了十来日,终于是迎来了婚期。想到明日苏琳即将出嫁,苏妈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木盒子,慎重地交给苏琳。苏琳满头雾水,她记得老妈是空口而来的,难道还有传家宝贴身带着,这会儿拿出来给她?掂掂盒子,没啥分量啊,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苏妈妈竟有几分不自然,目光有些闪躲:“这个,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苏琳狐疑地看她一眼,伸手要开盒子。苏妈妈突然又道:“等等,等我回房了你再看。”苏琳更加狐疑,“妈,这哪有你的房间?这里面装着什么?瞧你吓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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