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拨开他的手,而后一脸决然地站了起来,扶着腿,一瘸一拐地朝着悬崖边走去。
当看清了银绯月走过去的方向,寒子灏嘴角边上的笑意蓦然顿住。而后快步上前,一把将那个企图寻死的女人给揪了过来。
口气恶劣地朝她怒吼道:“你疯了吗!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寻死!你就这么输不起么!”
谁知银绯月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如一张纸片人一样,毫无反抗地被他扯来扯去,她这幅样子反而让寒子灏更加气愤。
他突然回过头对着身后的一众黑衣人怒吼。
“给我滚!都给我滚!”
不消一秒,原本满是人的悬崖前便只剩下了银绯月和寒子灏这对痴男怨女。
寒子灏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失去理智将她压在乱草从中,已全然不顾她的背是否会被硌疼,紧接着霸道的吻便袭了上来。
一滴泪突然从银绯月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寒子灏惩罚似地吻掉了她的泪,然而他越吻越多,最后银绯月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关也关不住。
寒子灏失去了耐性,最后恶狠狠地警告他:“不准哭!如果你再为那个男人掉一滴眼泪,我就让整个s市警察局陪葬!”
一句话,果然吓住了银绯月的眼泪,唯有红着一双眼怒视他。
寒子灏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欺嘴而上。
他粗鲁地撕去了她的衣服,一个挺身,直接进入了干涸的她。
银绯月自嘲一笑,如此已经三年了,如果当初不是她的愚蠢又怎会将自己亲自送进了他的嘴里。
当初如果不是季冬青成功心切,在他的软磨硬泡下答应做了卧底潜在了寒子灏的身边给他提供线报,又怎么受了三年这样的折磨。
只是寒子灏是谁!又岂会看不透他们两只菜鸟玩的把戏!秉着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玩白不玩的原则,就她蹂躏殆尽,以至于最后连脱身都由不得她。
而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娶她的季冬青,却丢下她独自逃生去了。
*过后,再次醒来,俩人居然在这荒山野地相拥躺了一夜,银绯月挣扎起身,穿上了破败不堪的衣服,一步步朝着悬崖走去。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坠崖间,银绯月终于笑了,此生活的太累,若有来生,下辈子她只愿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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