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坏了啊,我心疼啊!”转身对朱文娴道,“宝贝儿,被爷看看。”
朱文娴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对管家妈妈道:“我要去告诉世子。”
“世子?哈哈!你的世子早被皇上抓到大牢里了,你要去就去。”管家妈妈冷笑道,贱人!天天摆主子的架子,现在靠山倒了看你现在怎么样。
朱文娴一愣,摇头道:“不可能,世子是安郡王府的,和皇上是堂兄弟怎么会被抓起来?你撒谎!”
其实她心里有点信了,要不是世子出事了,这管家妈妈怎么会伙同她儿子把自己个糟蹋了。
“不会,不会,不会这样。”她摇头,她还有大仇没报,她还要梅家家破人亡呢,世子被抓了,自己要怎么办啊?
侉子拉着她,“安郡王府现在倒了,你啊还是跟我走吧,只要以后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日子。”
看到侉子那张猥琐的脸,朱文娴心里一阵呕吐,嫌恶的推开他。“滚开!不要碰我。”
侉子的脸很不好看,这个贱女人居然嫌弃自己,“哼!叫我滚?昨晚是谁紧紧的巴着我不放的,那个放荡样子比楼子里的花娘还荡。”
朱文娴又气又急,伸手就扇了侉子一巴掌。
侉子怒了,反手一巴掌抽回去,“贱人,你居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啪!啪!’就是几巴掌,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打的朱文娴娇俏的小脸蛋肿的像猪头。
管家妈妈也很想打,不过她看着时间不早了,拉着侉子道:“儿啊!咱们还是快走吧,不要管这贱人了。”
侉子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朱文娴一脚,不过看到她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样子,心里又怜意大起,伸手拉着她,“起来,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会好好的待你的。”
朱文娴疼的厉害,怨毒的看着侉子:“呸!你是什么东西?我表哥可是当今状元郎,我要去告诉表哥把你们都抓起来。”
她才不要跟着这对母子走呢,她要留着京城报仇。先用梅贵的名号把这两人吓走再说。
侉子一听,心思转了起来,不带走,可是舍不得这个标致的美人,带走,要是被状元郎知道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干脆…他眼中凶光一闪,不如杀了这女人。
朱文娴被他的杀意吓着了,暗自叫苦,自己只是想吓走他们,可不是叫他们杀自己的。她吓的抱头缩在一边,“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瞎胡说的,我和表哥叫有仇的,我是吓唬你的。不要杀我。”她也不嫌侉子长的难看了,豁出去一把抱着他,拼命的在侉子脸色亲着,“你带我走吧,我愿意跟你走,愿意一辈子伺候你,你带我走吧。”
侉子一模下巴,“你起来穿好衣服,跟我走。”他还是舍不得杀了朱文娴,先带着再说。
朱文娴乖乖的穿好衣服,心疼的看着管家妈妈把自己的金银首饰都拿走了,她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些东西以后会回来的。
不过这种想法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她们刚刚出了房门,就被一阵喧哗声吓了一跳,远远看过去,大门那里有火光,不一会这火光转到这内宅了,是一队御林军。她们被包围了。
朱文娴和侉子,管家妈妈傻愣愣的看着御林军,乖乖的束手就擒。
管家妈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完了,完了!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我和儿子早走了。我不要去做军妓啊!”就要去打朱文娴。
朱文娴抱着头直闪躲。
御林军可不理会她们,直接把人抓起来,朱文娴还嚷嚷,“不要抓我,我表哥是状元梅贵梅大人,他会救我出去的。”
“哼!”御林军头领冷笑道:“梅大人怎么会有个做罪人周礼的外室的表妹呢?你瞎说也要有个谱,梅大人和安郡王有仇的。”
京城谁不知道梅大人因为递上血书给皇上,被安郡王记恨,派人抓走了梅大人的妻子啊!还想攀亲戚,脑子没病吧!
经过梅贵的调查,发现真真居然是安郡王的女儿,他以为真真抓走沈晴是为了报仇,毕竟是自己递上了那封血书,才把安郡王给拉下水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实真真是喜欢女人的,真真的这个秘密甚少人知道。
朱文娴傻眼了,被御林军堵住嘴拉了下去。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报仇不成,现在被安郡王世子牵连做坐牢,最后还要被卖到边境去做军妓。不过她就算做了军妓,每天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她也没想到去死,她怕死!宁愿痛苦的活着也不要好好的死。就这样她在边境做军妓做了二十年,堪称军妓中的楷模啊!最后是得了脏病实在是太严重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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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用电脑,没办法啊!小孩子老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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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虐炮灰了,等下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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