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师,您家新收的姑娘可不得了啊,您看看我这摊子……”
“唐武师,您一向人好,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您要知道,我们也是小本生意,只是吆喝一下客人,没必要下手这么狠?”
“唐武师,我们家也没和你们唐家武馆有多大仇吧?您这是故意来找人修理我们的么!?”
我们的唐家武馆的唐大武师在这幽州城内居住了十年内,一向奉公守法,邻居有难也绝对必然相助的唐思唐大武师,生平以来,第一次被人堵在了自家的武馆门口。
可这堵住他的,不是仇家,不是客人,而正是他的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邻居们。
唐思满头大汗的看着眼前这要么就是鼻青脸肿,要么就是自家孩子鼻青脸肿,要么就是自己生财工具鼻青脸肿的一群人,他只能连忙让弟子们拿了些银子,连连应和的将他们送了出去。
转头,一身火红衣裙的女子正倚着柱子站着,鸭蛋脸面,朱唇皓齿,鼻梁小巧高挺,衬得五官格外深刻有神,微微上挑的眼角和隆起的眉头已经表达了她此刻不悦的心情。
唐思微微叹了口气,朝着她招了招手道:“先进去吧,咱们今天,讲作为保镖必备的原则。”
沈若涵没有动,只是下巴朝着门扬了下:“那些,你不怪我?”
唐思闻言笑了笑:“那又不是你的错,毕竟刚开始做保镖,都会闹出这么点小麻烦的。”
躲在旁边偷听的一众弟子们纷纷望天:……那是‘这么点’么!?来投诉的人连起来都能绕上他们唐家武馆三圈了啊喂!
“我相信,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会做到,只是你现在还没那个心。”唐思皱眉想了会,最后盯着满脸无所谓的沈若涵,定定道:“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能逼你不是?所以我能做的,只是教你作为一个保镖的原则而已。”
依旧没有责怪,这个唐武师的底线,比她想象的要深的多啊。
沈若涵撇了撇嘴,别开目光,没有说话。
唐家武馆,次要的工作为收徒,教武功,实际上……他们主要的工作,却是保镖。
幽州城内,一些官宦子弟和富家大少需要出席一些重要活动,甚至有几分危险的事情时,都会来唐家武馆雇佣保镖。名誉和信用都很有保障的唐家武馆,从这里出来的保镖,是绝对的可靠。
因此,唐家武馆,也算是幽州城内颇具名声的地方了。
所以,当沈若涵这一唐家武馆第一位女武师出现的时候,也在幽州城内引起了小小的风波。
恰巧,人多事也多的幽州城内,也在此时出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采花贼!
听闻最近幽州城内出现了一位轻功极好,手段老练的采花贼——南方一枝花。
已经有不少富甲家的小姐遇害,弄的人心惶惶,幽州府邸也在彻查,奈何这位采花贼已经是老手,对于官府的搜查手段更是了若指掌,弄的府衙完全没有办法。
有些富甲的家里已经开始心慌,自家的闺女还没嫁人就先坏了名声,这可如何是好。因此,一直是被邻居托着拜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沈若涵,终于在唐思虽然很想,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忧的眼神下,将她送到了一位富甲小姐的家里,做了保镖。
临走前,唐思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嘱咐的表情,活脱脱像极了自家女儿要出嫁,担心女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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